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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 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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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之前确实有些头疼该怎么安顿薛宝珊，原本他只答应会给薛宝珊提供庇护，可是后来他不仅从薛宝珊手里得到了大量的阵法图谱，更重要的是薛宝珊还帮他找到了第二枚乾坤震天石，这件事情无论怎么看，都算是他欠了薛宝珊一个大人情。
好在大家看在他的情面上愿意接受薛宝珊，所以他当然也乐见其成，因此云烟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自己选吧，我没意见。”
薛宝珊一听稍加盘算之后答道。
“帮忙可以，但是我想住在中宫。”
“呃，这个嘛......”
见云烟犹豫不决，薛宝珊皱眉问道。
“怎么了？不行吗？”
云烟这时有些为难的看向红，可是红却毫不在意的笑道。
“中宫现在有将近十万人，我本就不擅长这些，而苏姐姐又要管理九宫事宜，无暇分身，如果有人帮忙的话，我自然很乐意。”
苏萱早就看出云烟对薛宝珊格外关照，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因此她也点头答道。
“既然薛宗主想到中宫来，那我们当然欢迎了，只是离胡宫和巽和宫盛情相邀，希望薛宗主也不要见外。”
见红和苏萱都这么说了，云烟只好点头答道。
“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薛宝珊随即笑道。
“多谢云头领。”
岳无双见状连忙凑到云烟跟前悄声问道。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烟有些尴尬地答道。
“这事以后再说，眼下我们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要去办。”
“什么事情？”
云烟随后向众人说道。
“我从武道殿的三长老方瑞那里得知，用于炼制净心丹的核心材料魄罗砂原来出自云霓大陆，而云霓大陆之前是方瑞的领地，如今他被恶鬼之王逼入绝境，可能要等几万年以后才能重生。
所以内殿左使屠娇已经把云霓大陆赏赐给我了，这样我们就能得到足够的魄罗砂，只是这件事情除了屠娇以外，其他人还不知道。
所以我们必须马上接手云霓大陆，并将这个秘密隐藏起来，免得被武道殿其他人知晓，到时候我们再想独占云霓大陆可就难了。”
“原来如此。”
听到这话，众人都有些诧异，尤其是昆鹏，只见他一脸惊讶地问道。
“云霓大陆我去过很多次，可是从没听说那里有魄罗砂，你确定这个消息可靠吗？”
岳无双这时也跟着问道。
“武道殿在很久之前就有规定，凡是前往云霓大陆狩猎的势力，除了女奴之外，不允许带走其他任何东西，难道这其中也有什么关联吗？”
云烟点头答道。
“你猜得没错，定下这个规矩的人正是方瑞，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魄罗砂的消息，另外魄罗砂在云霓大陆上其实被称作朱辰砂，如今云霓大陆已经归我了，所以我们得尽快查清朱辰砂的秘密。”
苏萱这时不解的问道。
“屠娇作为武道殿的内殿左使，地位尊崇，她为什么要帮你？”
云烟随即笑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原本我也不太相信，可她就是愿意帮我，而且还承诺会让我加入武道殿，从此以后我就得做她的人了。”
听到这话，大家全都陷入沉默，只有红皱眉问道。
“你做她的人是什么意思？”
“呃......师姐别误会，屠娇只是想让我助她在内殿另立山头，如今方瑞失踪，内殿失衡，屠娇想借着这个机会脱离大供奉的派系，而我也能顺理成章地进入内殿，这样我们九州联盟很快就能升至九重天。”
“可是屠娇会真心帮我们吗？”
“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像她那种层次的强者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也很难揣测。
不过从她对内殿纷争的厌恶可以看出，屠娇至少不像方瑞那么功利，如果她真的是为了改变天界现有的规则，那这与我们的目标在某种程度上是一致的。
因此我觉得她的话有可以相信的地方，当然我也不会掉以轻心，现在我们处于绝对的劣势，几乎没有拒绝她的资本。
可是她既然给了我这样的机会，那我就一定要好好利用，等到我们成长起来以后，未必就不能左右她的意志。”
苏萱这时叹息道。
“你这可是与虎谋皮，稍有不慎，恐怕就会万劫不复。”
云烟点头答道。
“这样做的确很危险，不过机会与风险并存，自从恶鬼和亡灵席卷整个天空之城以后，九州联盟已经不可能独善其身，就算是为了联盟中这两百多万修行者的未来，我们也不能再退缩了。
我这话是想激励大家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因为恶鬼和亡灵正在以我们难以想象的速度成长，如果我们继续安于现状，恐怕在不久的将来，整个天空之城就只剩下九州联盟这一处有人的地方了。”
“你说得也对，我们确实不能偏安一隅，否则这一方世界可能真的就没有希望了。”
苏萱的话只有云烟和红听得懂，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一方世界，所以在他们走后，这一方世界必须要能继续走下去，否则他们所珍视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于是，云烟向昆鹏说道。
“既然你对云霓大陆比较熟悉，那就由你带人去云霓大陆上查探情况，切记先不要声张，也不要与其他势力起冲突，一切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昆鹏笑着答道。
“没问题，盟主请放心吧，我会小心行事的。”
青雉这时向云烟问道。
“你现在就准备去武道殿吗？”
云烟点头答道。
“此前我和屠娇有约定，等她办完事之后，我就得跟她前往武道殿，就在刚才我已经收到了她的传讯，她让我两天之后前去跟她汇合，所以我才匆忙回来跟你们商量。”
岳无双灵机一动，随后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得尽早动手才行，万一你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能趁机多拿一些魄罗砂，这样总不至于两头都落空。”
虞如意闻言忍不住向他啐道。
“你这乌鸦嘴，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嘛。”
“呵呵，我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云烟这时笑道。
“无双说的也有道理，那你就和昆鹏一起去吧，如果我没能顺利加入武道殿的话，会立刻通知你们，到时候你们能拿多少算多少吧。”
岳无双一听连连点头道。
“好嘞。”
安排好一切之后，云烟跟着苏萱一起回到清花池，苏萱见状不禁笑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看来你早就猜到了，没错，我的确有事要说。”
然而，苏萱却皱了皱眉娇叹道。
“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薛宝珊，那样我肯定会生气的。”
“呃......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哦，那你对她这么好，难道是因为怜香惜玉吗？”
云烟有些尴尬地取出那两枚乾坤震天石说道。
“这是我在灵音山找到的。”
苏萱接过乾坤震天石诧异地问道。
“这不会是薛宝珊给你的吧？”
云烟点了点头答道。
“还真是她帮我找到的。”
苏萱将其缓缓举起，只见皎洁的月光透过乾坤震天石瞬间照亮了整个清花池，刺眼的光芒让云烟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
“不要逼我给姜瑶下令。”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唉，你这是在怪我吗？”
“我现在不想谈这些。”
“好吧，那你自己保重。”
“我知道了。”
可就在这时，云烟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来自光芒核心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这种被人一览无遗的压迫让他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咦，他是谁？”
“请不要这样对他！”
“从没见你这么紧张一个人，看来你对他的期望很大，希望他不会让你失望吧。”
随后耀眼的光芒尽数消散，而云烟也终于摆脱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压迫，他尽力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向苏萱问道。
“他就是你哥哥吧？”
苏萱神色不安的说道。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云烟便开口道。
“不用感到内疚，要不是因为他的话，九州联盟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安宁，所以我还得感谢他才对。”
苏萱有些诧异地看着云烟。
“你都知道了？”
云烟点头答道。
“之前我在吞噬亡灵之源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你哥哥的实力居然强大到这种地步，果然让人有些绝望呀。”
发现云烟并无大碍，苏萱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都是被诅咒的人，每当我向真相靠近一步，哥哥都会立刻察觉，所以从今往后，有关乾坤震天石的秘密，你不能再告诉任何人了，也包括我在内，除非你已经找到了真相，不然我怕你会受到难以承受的伤害。”
云烟点了点头，并将乾坤震天石收入储物戒中。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其他部分，然后帮你解开诅咒。”
苏萱欣然答道。
“我相信你，只是这次我们欠了薛宝珊这么大的人情，如果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怕你会冲动行事。”
云烟一听笑着说道。
“其实除了这枚乾坤震天石之外，她还把藏在灵音山内部的大量阵法卷宗全都送给我了，这些图谱卷宗中有不少是圣阶阵图，其价值按照元金是难以估量的，所以薛宝珊这次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就算她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我也会尽量帮她办到。”
“是嘛，那还真让人有些头疼，薛宝珊生性放荡，变化无常，我怕她对你有非分之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该如何应付？”
“这个嘛，我当然会拒绝她了，虽然我欠她一个人情，但是这种事情需得两相情愿，勉强不来，希望她不会这么糊涂吧。”
苏萱这时忽然问道。
“如果换成是我，你又该如何？”
“啊？”
见云烟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苏萱顿时笑道。
“看吧，其实你也很糊涂，所以这种事情最好让我来帮你，记住了吗？”
云烟点头答道。
“好吧，不过你刚才真的吓了我一跳。”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哈哈，我差点就信了。”
“......”
离开清花池以后，云烟回到太极殿，由于两天之后就要前往武道殿，所以云烟不得不提前做一些准备。
不过当他才进阳辉阁，红便出现在他面前，云烟见状笑着说道。
“我正想派人去找你，没想到师姐就过来了，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红闻言俏脸绯红，随后她便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感知到清花池那边有一股特别强大的魂力波动，苏姐姐那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云烟摇头叹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苏紫川跑来恐吓了我一下，然后又走了。”
红一听脸色大变，连忙上前仔细检查。
“那你有没有受伤？”
云烟拉起红的双手苦笑道。
“他若想对我不利的话，恐怕就是师父和火大人都没辙，所以你放心吧，我没事。”
红这时娇叹道。
“原来苏紫川这么厉害，可是苏姐姐和他要是亲兄妹的话，那这个苏紫川的修行天赋也太恐怖了吧。”
“这个我也不太理解，除非他像我一样也能够改变时间流速，不过即使这样，他的实力还是有些强大的太离谱了，以后若有机会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问苏萱。”
红微微点头道。
“哦，也行，还有你刚才说找我做什么？”
只见云烟取出一枚十分精致的储物指环交给红并说道。
“这是一枚下品储物灵器，可惜我试了很多遍，都没有出现变异属性，所以师姐先将就着用吧，等我回来之后再帮你炼制一个更好的。”
红见状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忽然给我这个？”
“因为我马上要去武道殿了，虽然有屠娇的照应，但是我怕其他人怀疑我和方瑞的事情有关，所以我先把身上的东西放在你这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乾坤震天石、毕方砚以及昊天镜，这些东西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我性命难保。”
随后云烟便将那枚指环戴在红手上，然后点头说道。
“就是颜色有点朴素，下次一定要炼出一个更好看的。”
红看着手上的指环嬉笑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家底全都卷走吗？”
可是云烟却果断地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抱起红坏笑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连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你又要干什么啊？”
“明知故问。”
“啊...哈哈...啊......”
云烟之前确实有些头疼该怎么安顿薛宝珊，原本他只答应会给薛宝珊提供庇护，可是后来他不仅从薛宝珊手里得到了大量的阵法图谱，更重要的是薛宝珊还帮他找到了第二枚乾坤震天石，这件事情无论怎么看，都算是他欠了薛宝珊一个大人情。
好在大家看在他的情面上愿意接受薛宝珊，所以他当然也乐见其成，因此云烟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自己选吧，我没意见。”
薛宝珊一听稍加盘算之后答道。
“帮忙可以，但是我想住在中宫。”
“呃，这个嘛......”
见云烟犹豫不决，薛宝珊皱眉问道。
“怎么了？不行吗？”
云烟这时有些为难的看向红，可是红却毫不在意的笑道。
“中宫现在有将近十万人，我本就不擅长这些，而苏姐姐又要管理九宫事宜，无暇分身，如果有人帮忙的话，我自然很乐意。”
苏萱早就看出云烟对薛宝珊格外关照，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因此她也点头答道。
“既然薛宗主想到中宫来，那我们当然欢迎了，只是离胡宫和巽和宫盛情相邀，希望薛宗主也不要见外。”
见红和苏萱都这么说了，云烟只好点头答道。
“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薛宝珊随即笑道。
“多谢云头领。”
岳无双见状连忙凑到云烟跟前悄声问道。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烟有些尴尬地答道。
“这事以后再说，眼下我们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要去办。”
“什么事情？”
云烟随后向众人说道。
“我从武道殿的三长老方瑞那里得知，用于炼制净心丹的核心材料魄罗砂原来出自云霓大陆，而云霓大陆之前是方瑞的领地，如今他被恶鬼之王逼入绝境，可能要等几万年以后才能重生。
所以内殿左使屠娇已经把云霓大陆赏赐给我了，这样我们就能得到足够的魄罗砂，只是这件事情除了屠娇以外，其他人还不知道。
所以我们必须马上接手云霓大陆，并将这个秘密隐藏起来，免得被武道殿其他人知晓，到时候我们再想独占云霓大陆可就难了。”
“原来如此。”
听到这话，众人都有些诧异，尤其是昆鹏，只见他一脸惊讶地问道。
“云霓大陆我去过很多次，可是从没听说那里有魄罗砂，你确定这个消息可靠吗？”
岳无双这时也跟着问道。
“武道殿在很久之前就有规定，凡是前往云霓大陆狩猎的势力，除了女奴之外，不允许带走其他任何东西，难道这其中也有什么关联吗？”
云烟点头答道。
“你猜得没错，定下这个规矩的人正是方瑞，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隐藏魄罗砂的消息，另外魄罗砂在云霓大陆上其实被称作朱辰砂，如今云霓大陆已经归我了，所以我们得尽快查清朱辰砂的秘密。”
苏萱这时不解的问道。
“屠娇作为武道殿的内殿左使，地位尊崇，她为什么要帮你？”
云烟随即笑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原本我也不太相信，可她就是愿意帮我，而且还承诺会让我加入武道殿，从此以后我就得做她的人了。”
听到这话，大家全都陷入沉默，只有红皱眉问道。
“你做她的人是什么意思？”
“呃......师姐别误会，屠娇只是想让我助她在内殿另立山头，如今方瑞失踪，内殿失衡，屠娇想借着这个机会脱离大供奉的派系，而我也能顺理成章地进入内殿，这样我们九州联盟很快就能升至九重天。”
“可是屠娇会真心帮我们吗？”
“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像她那种层次的强者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也很难揣测。
不过从她对内殿纷争的厌恶可以看出，屠娇至少不像方瑞那么功利，如果她真的是为了改变天界现有的规则，那这与我们的目标在某种程度上是一致的。
因此我觉得她的话有可以相信的地方，当然我也不会掉以轻心，现在我们处于绝对的劣势，几乎没有拒绝她的资本。
可是她既然给了我这样的机会，那我就一定要好好利用，等到我们成长起来以后，未必就不能左右她的意志。”
苏萱这时叹息道。
“你这可是与虎谋皮，稍有不慎，恐怕就会万劫不复。”
云烟点头答道。
“这样做的确很危险，不过机会与风险并存，自从恶鬼和亡灵席卷整个天空之城以后，九州联盟已经不可能独善其身，就算是为了联盟中这两百多万修行者的未来，我们也不能再退缩了。
我这话是想激励大家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因为恶鬼和亡灵正在以我们难以想象的速度成长，如果我们继续安于现状，恐怕在不久的将来，整个天空之城就只剩下九州联盟这一处有人的地方了。”
“你说得也对，我们确实不能偏安一隅，否则这一方世界可能真的就没有希望了。”
苏萱的话只有云烟和红听得懂，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一方世界，所以在他们走后，这一方世界必须要能继续走下去，否则他们所珍视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于是，云烟向昆鹏说道。
“既然你对云霓大陆比较熟悉，那就由你带人去云霓大陆上查探情况，切记先不要声张，也不要与其他势力起冲突，一切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昆鹏笑着答道。
“没问题，盟主请放心吧，我会小心行事的。”
青雉这时向云烟问道。
“你现在就准备去武道殿吗？”
云烟点头答道。
“此前我和屠娇有约定，等她办完事之后，我就得跟她前往武道殿，就在刚才我已经收到了她的传讯，她让我两天之后前去跟她汇合，所以我才匆忙回来跟你们商量。”
岳无双灵机一动，随后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得尽早动手才行，万一你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能趁机多拿一些魄罗砂，这样总不至于两头都落空。”
虞如意闻言忍不住向他啐道。
“你这乌鸦嘴，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嘛。”
“呵呵，我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云烟这时笑道。
“无双说的也有道理，那你就和昆鹏一起去吧，如果我没能顺利加入武道殿的话，会立刻通知你们，到时候你们能拿多少算多少吧。”
岳无双一听连连点头道。
“好嘞。”
安排好一切之后，云烟跟着苏萱一起回到清花池，苏萱见状不禁笑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看来你早就猜到了，没错，我的确有事要说。”
然而，苏萱却皱了皱眉娇叹道。
“别告诉我你真的喜欢薛宝珊，那样我肯定会生气的。”
“呃......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哦，那你对她这么好，难道是因为怜香惜玉吗？”
云烟有些尴尬地取出那两枚乾坤震天石说道。
“这是我在灵音山找到的。”
苏萱接过乾坤震天石诧异地问道。
“这不会是薛宝珊给你的吧？”
云烟点了点头答道。
“还真是她帮我找到的。”
苏萱将其缓缓举起，只见皎洁的月光透过乾坤震天石瞬间照亮了整个清花池，刺眼的光芒让云烟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
“不要逼我给姜瑶下令。”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唉，你这是在怪我吗？”
“我现在不想谈这些。”
“好吧，那你自己保重。”
“我知道了。”
可就在这时，云烟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来自光芒核心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这种被人一览无遗的压迫让他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咦，他是谁？”
“请不要这样对他！”
“从没见你这么紧张一个人，看来你对他的期望很大，希望他不会让你失望吧。”
随后耀眼的光芒尽数消散，而云烟也终于摆脱了这种前所未有的压迫，他尽力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向苏萱问道。
“他就是你哥哥吧？”
苏萱神色不安的说道。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云烟便开口道。
“不用感到内疚，要不是因为他的话，九州联盟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安宁，所以我还得感谢他才对。”
苏萱有些诧异地看着云烟。
“你都知道了？”
云烟点头答道。
“之前我在吞噬亡灵之源的时候就知道了，只是我没想到你哥哥的实力居然强大到这种地步，果然让人有些绝望呀。”
发现云烟并无大碍，苏萱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都是被诅咒的人，每当我向真相靠近一步，哥哥都会立刻察觉，所以从今往后，有关乾坤震天石的秘密，你不能再告诉任何人了，也包括我在内，除非你已经找到了真相，不然我怕你会受到难以承受的伤害。”
云烟点了点头，并将乾坤震天石收入储物戒中。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其他部分，然后帮你解开诅咒。”
苏萱欣然答道。
“我相信你，只是这次我们欠了薛宝珊这么大的人情，如果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怕你会冲动行事。”
云烟一听笑着说道。
“其实除了这枚乾坤震天石之外，她还把藏在灵音山内部的大量阵法卷宗全都送给我了，这些图谱卷宗中有不少是圣阶阵图，其价值按照元金是难以估量的，所以薛宝珊这次真的帮了我一个大忙，就算她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我也会尽量帮她办到。”
“是嘛，那还真让人有些头疼，薛宝珊生性放荡，变化无常，我怕她对你有非分之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该如何应付？”
“这个嘛，我当然会拒绝她了，虽然我欠她一个人情，但是这种事情需得两相情愿，勉强不来，希望她不会这么糊涂吧。”
苏萱这时忽然问道。
“如果换成是我，你又该如何？”
“啊？”
见云烟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苏萱顿时笑道。
“看吧，其实你也很糊涂，所以这种事情最好让我来帮你，记住了吗？”
云烟点头答道。
“好吧，不过你刚才真的吓了我一跳。”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哈哈，我差点就信了。”
“......”
离开清花池以后，云烟回到太极殿，由于两天之后就要前往武道殿，所以云烟不得不提前做一些准备。
不过当他才进阳辉阁，红便出现在他面前，云烟见状笑着说道。
“我正想派人去找你，没想到师姐就过来了，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红闻言俏脸绯红，随后她便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感知到清花池那边有一股特别强大的魂力波动，苏姐姐那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云烟摇头叹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苏紫川跑来恐吓了我一下，然后又走了。”
红一听脸色大变，连忙上前仔细检查。
“那你有没有受伤？”
云烟拉起红的双手苦笑道。
“他若想对我不利的话，恐怕就是师父和火大人都没辙，所以你放心吧，我没事。”
红这时娇叹道。
“原来苏紫川这么厉害，可是苏姐姐和他要是亲兄妹的话，那这个苏紫川的修行天赋也太恐怖了吧。”
“这个我也不太理解，除非他像我一样也能够改变时间流速，不过即使这样，他的实力还是有些强大的太离谱了，以后若有机会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问苏萱。”
红微微点头道。
“哦，也行，还有你刚才说找我做什么？”
只见云烟取出一枚十分精致的储物指环交给红并说道。
“这是一枚下品储物灵器，可惜我试了很多遍，都没有出现变异属性，所以师姐先将就着用吧，等我回来之后再帮你炼制一个更好的。”
红见状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忽然给我这个？”
“因为我马上要去武道殿了，虽然有屠娇的照应，但是我怕其他人怀疑我和方瑞的事情有关，所以我先把身上的东西放在你这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乾坤震天石、毕方砚以及昊天镜，这些东西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否则我性命难保。”
随后云烟便将那枚指环戴在红手上，然后点头说道。
“就是颜色有点朴素，下次一定要炼出一个更好看的。”
红看着手上的指环嬉笑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家底全都卷走吗？”
可是云烟却果断地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抱起红坏笑道。
“我有什么好怕的，连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你又要干什么啊？”
“明知故问。”
“啊...哈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