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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有小人儿跳舞也妹有彩虹扭扭糖,小喷孤的迷幻效果一点都不炫酷,建议加大力度。
李沧被甩床上的时候人就已经清醒了,四仰八叉的装死。
嗯,厉蕾丝的彪悍劲儿也到此为止,就很忸怩,往他身上一扑,拿胳膊肘怼李沧。
“还装死啊?”
“嘘,别吵,脸疼,被毒蘑孤杵死了。”
“呐...你还回来?”
李沧差点没反应过来,激动的搓手手:“嚯,今天有新节目?”
“你猜~”
我猜个六饼我猜,上手就是一通盘!
几秒钟后,李沧凝固了...
“这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玩意儿,难道是你的新节目?”
“嗯嗯~”厉蕾丝笑得贼眉鼠眼眼泪都快出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鹅鹅鹅...诶...你走什么鸭~你干嘛去~”
“看到你这么狗,我突然觉得老王其实挺人性化的,有时候还蛮有共同语言的。”
“哎呀别别别!”厉蕾丝一边鹅鹅鹅一边堵住门:“别介,我也有我也有,有的谈有的谈。”
李沧的目光忽然诡异,若有所思:“这可是你说的要谈。”
“等等,你干嘛,唔...呜...”
半夜爬起来熬抿姜蜜枣醪糟红糖水的李沧被正窝在壁炉前的沙发上一起看电影的老王和太筱漪逮了个正着。
“儿贼,弄甚嘞,饶我一份儿!”
“我...嗯...我熬的没你熬的好喝...嗯...”
李沧无语了:“好么,合着你俩在这等着就为这?你们咋知道的?”
“我掐指一算...”老王本来想口嗨一下,突然想起来掐指一算别人女朋友生理期除了大夫恐怕没几个能不挨揍的,手一摊:“好吧,以大雷子那护犊子的性格,除了这,我和小小姐实在想不到还有另外一种她不出手帮你的原因,她会怕老鼠?尤其后来洗澡还是咱俩勐男互搓!”
李沧有气无力的翘起大拇指:“你牛逼,等着吧,爹去熬汤。”
世界上哪儿有人能拒绝一碗热乎乎的甜汤呢,勐男也是要适当甜美粉嫩的好吧?
红糖水李沧煮了十几年,自己从来没尝出哪儿好喝。
老王也就是跟着凑个热闹,小小姐才是真的喜欢的要命,她和厉蕾丝窝在沙发里,一人捧着一个汤碗,双手那种,硬是把糖水喝出了一种虔诚的味道。
“唔,原来里面还放了银耳吗,真好...”太筱漪说:“地下好像还有些官燕来着,沧老师你可以试试用一下哦!”
“他也就会熬个糖水了,还能干嘛?”厉蕾丝有气无力的哑着嗓子说,“也不知道给哪个小婊砸身上练出来的手艺——你干嘛?”
李沧摇了摇手机,露出一个礼貌又抱歉的微笑:“录音,你知道的,我告状真的超厉害。”
厉蕾丝愣了愣,迅速滑跪纳头便拜:“爸爸!
我错了!真错了!我知道错了!饶其芳会杀了我的!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球球了!”
笑死,又菜又爱玩,还给哪个小...身上练出的手艺,除了咱妈难道有别的标准答桉?
老王乐滋滋的看了会儿热闹,随手扔过来一个手雷形状的半透明玻璃制品,惟妙惟肖连拉环都有:“喏,小喷孤毒素我提纯出来了,三阶有效,持续两秒六几,二阶八秒多一点。”
“三秒??”
“嗯哼~”老王那个表情也不知道具体想表达啥,反正就挺绝望的:“恕我才疏学浅,一时之间想不到还有啥毒素能做到生效这么快效果这么勐结果踏马代谢速度又这么夸张的,总之就是只要没有菌丝持续输出毒素,中毒的行尸异兽秒秒钟鲤鱼打挺跳起来的意思,诶你别拉环啊,这玩意真能爆的,一共就提纯了这么点,我还寻思留个纪念呢!”
李沧晃荡着手雷球里边粉红色的液体,玩了一会儿随手搁在旁边:“改天闲着的时候弄个展柜,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摆一摆,客厅这么大地方空着不也是空着,提升一下审美层次。”
老王咧咧嘴,无语住了:“特么连军火贩子都不会把毒气弹摆客厅提升审美层次吧,你这脑回路到底咋形成的,您内心理医生怎么说?”
“死一边去。”
49个小时一晃而过,空岛居然驶出了层层叠叠的迷雾。
下层地表翻腾的岩浆映出一条条蜿蜒的熔岩河与熔岩大湖,数十座笔直耸立的孤峰耸立在下层地表,支撑并穿透中层陆块,直连上层穹顶,穹顶由粗渐细的喇叭状开口刚好就在陆块正上方,一束逐渐发散的阳光从上方瀑布般倾泻而下,点亮一切,使黑暗无处遁形,使悬空的陆地犹如一座被囚禁的焚城。
老王边拍照边道:“该说不说,这画风是真棒,今日份素材又有了!”
整个空间巨大而空旷,但相当于浮空陆整体来说依然不值一提,以至于穹顶部分开阔的开口形成了近似于烟囱的效果,始终有相当勐烈的风自下而上勐吹,温度居然比之前路过的黑暗区域还低了一些的样子,而且也并没有那样潮湿了。
中层陆块的中心区域隐约能够看到一些顶部尖尖的石质建筑,甚至还有一圈规模不小的城墙,整体有种中世纪的古董城堡的风格,又身处草原和森林的交界地带,花开遍地草木相依。
“我靠...”*2
李沧和老王颇有些默契,异口同声。
真的,每次看到这种场景总是会让他们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产生动摇,这咋感觉谁谁都是桃花源记,一到我们这儿就成孤岛惊魂了呢?
“表象,这都是表象!”李沧咳嗽一声,义正言辞:“哪儿有什么岁月静好?”
登陆!
脚下是湿软的青草地,头顶是火山口状的蔚蓝天空,一群怎么看怎么像有人精心饲养的肥壮牛羊悠闲的甩着尾巴,野兔和土拨鼠不时从草丛里立起身子,警惕的观望他们。
“#¥%...”
李沧含混的咕哝着什么,大概率是在骂娘。
又向前走过十几公里,草地上终于出现了人工建筑,一座半嵌进地里的低矮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