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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只要我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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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忽尔一笑，似有几分狷狂。
“老朽并不认识佘丘重，更不认识散华笑这种听起来毫无意思的东西。”老头眼神迷离，似隐隐有些凝重，“我只是个江湖过客。如今不过四处走走，只是不知如今世间如你这般青年才俊，竟也干起这等龌龊勾当，果然世风日下。”
高挑男子收刀回鞘，背过手说道：“我倒是听说散华笑原本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暗器高手，不管什么样的姿势，任何部位都可以趁人不备释放暗器，身法也是了得，更是一己之力突破了烟都朝廷的围捕，名声大噪。但是正值壮年却忽然退出江湖，至今也有四十年了。”
“看你年纪轻轻，竟然知道的不少，还行，还行。”老头转了下手中的葫芦，却也没有放松，说道：“还是那句老话，放人吧，看早老朽的面子上。”
高挑男子听了这话竟是哈哈大笑，声音响彻四野，可见内力之高。
“你又不是我的对手，谈何放人？”
“嗖嗖——”
几根银针瞬息之间便向那高挑男子飞去，那男子面色一冷，瞬乎之间银光照亮门面，三根银针紧贴刀刃，似是吸附上去一般。
“内力果然深厚。”老头手中忽然银芒闪耀，竟在这须臾之间放出三枚银针。
庄月华看着场中的局势，惊讶的合不拢嘴，既有看到这种你来我往一招一式的兴奋，又因为老者落了下风的焦急。
“嗯……这老头只怕要输啊。”艾莉娜忽然显出身形，在空中飘着说道。庄月华一愣，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别人并不能看到艾莉娜，才摇着头继续看向对峙的二人。
“为什么这个老大爷要输啊？”
“那高挑的青年刀法迅捷，身法也不错，最主要的是内力深厚，甚至可以用武器吸附银针；反观那个老爷爷，本身年事已高，又好像是很多年没有修行过了，内力几乎已经枯竭，况且使用暗器的人一旦几招之内没有使对方失去战力，也就基本是要逃跑的了。”
“那……那岂不是很麻烦？”庄月华皱着眉头，“好不容一个有个人能救我们……”
“什么叫做好不容易……不是还有个人能救大家吗？”艾莉娜撇着嘴，看这庄月华。
“你不会是在说我吧。”庄月华指着自己不住摇头。
“虽然你基本也没什么作用，但是我说过，你继承了庄月华的身体，自然他的内力和真气都在，你的真气配合那个老头的招式，或许可以一战。”
庄月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是一副疑惑表情。
***
此时场中老者头上也出现了几滴汗珠，看来对现在局势比较明白，远程突施偷袭尚可，但是一旦近战只怕几招之内就要见到分晓，况且还有这么多的人需要保护……
正想到这里，眼前一花，老者不敢犹豫，向后一跳，手中银针竟被编织成一道银锁挡在身前，高挑男子手中长刀也架在了老者银锁之上，向下重重按去，银锁被压倒老者面门之上几寸，老者不敢再拼力量，口中手银光乍现，高挑男子向后一跃，躲过另外几只银针。
此时老者还在人群之中，不好施展，便要跳到一边的空地上，但是高挑男子不给机会，再次欺身而来，老者不及躲闪，只好手中挥着银色锁链与高挑男子在蹲着的众人之间打了起来，众人抱着头大气不敢喘息，老者不仅要防备自身，还要保护他人，立时身上便被削破几处，血滴四落，令人心惊。“果然卑鄙，小看了你们这帮年轻人。”老头被逼到那抱着孩子的妇女身前，高挑男子嘴角一挑，竟是向那女人砍去，老者哼了一声，挡在那女子身前，被高挑男子一刀架住身前银锁，单膝跪地，手上已经隐隐有血迹渗出。
但那青年已经意兴阑珊，仰着头垂目蔑视：“不管你是不是散华笑，我已经玩腻了，还以为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说着手上蓝光大盛，那老者手中的银锁勾划虎口，险些没有握住，已经斩到面门之上。
“哼哼——一会儿谁都跑不了，还指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来救，真是悲哀。”
高挑男子胜势已明，旁边的喽啰也都手舞足蹈，纷纷叫好。
老头嘴角渗出血迹，却是笑着说道：“原本还以为会平平无奇醉死半生，没想到最后还能想起几分年少之心，也算没有白喝这几口陈年老酒。倒是你……”老头似有可怜之意的看着面前狂妄的青年，“良知丧尽，这一身好功夫配了腐朽行尸，才是令人惋惜……”
“老不死的，话还挺多。”高挑青年也不生气，手重重压下，银锁似是已经不支，便要散落。
正在此时，老头全身一震，忽然觉得身后忽然热气翻涌，似有涓涓灵力顺着脊骨流入身体，顿时经脉通畅，灵力丰沛，老者惊讶之余手中力道稳住，侧目一看，正是庄月华用衣衫遮住手臂，双指按向老者背上三穴，面色艰辛，看样子便是这个孩子在向自己输送灵力。
此时高挑青年也有些察觉，刚才自己还是稳占上风，现在虽然自己强力摁压却无法再下分毫，啐了一口：“老东西，还藏招式？”
“好的，那我不藏了。”老头此时灵力已经聚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庄月华竟然拥有如此充沛的灵力，但是此时单论内功，已经与身前这个高挑男子不分上下，于是手上金色光芒大涨，那青年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被老者大力甩开刀刃。青年退后一步，却觉面门之上有劲风袭来，勉力一躲，竟是被银针在脸上划出三道伤口，瞬间破相。
老者依旧半蹲在在原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鲜血，仰头喝酒，其间与满头大汗的庄月华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庄月华舒了口气，竖起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表示加油。
“怎么样，就算你自己不会运功，灵力也还是能控制的吧？”艾莉娜坐在庄月华身边，一只手按着庄月华的脖子，看来也在引导庄月华运气。
“如果要是能雅观一点就好了……”庄月华苦笑悄声道。
老头忽尔一笑，似有几分狷狂。
“老朽并不认识佘丘重，更不认识散华笑这种听起来毫无意思的东西。”老头眼神迷离，似隐隐有些凝重，“我只是个江湖过客。如今不过四处走走，只是不知如今世间如你这般青年才俊，竟也干起这等龌龊勾当，果然世风日下。”
高挑男子收刀回鞘，背过手说道：“我倒是听说散华笑原本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暗器高手，不管什么样的姿势，任何部位都可以趁人不备释放暗器，身法也是了得，更是一己之力突破了烟都朝廷的围捕，名声大噪。但是正值壮年却忽然退出江湖，至今也有四十年了。”
“看你年纪轻轻，竟然知道的不少，还行，还行。”老头转了下手中的葫芦，却也没有放松，说道：“还是那句老话，放人吧，看早老朽的面子上。”
高挑男子听了这话竟是哈哈大笑，声音响彻四野，可见内力之高。
“你又不是我的对手，谈何放人？”
“嗖嗖——”
几根银针瞬息之间便向那高挑男子飞去，那男子面色一冷，瞬乎之间银光照亮门面，三根银针紧贴刀刃，似是吸附上去一般。
“内力果然深厚。”老头手中忽然银芒闪耀，竟在这须臾之间放出三枚银针。
庄月华看着场中的局势，惊讶的合不拢嘴，既有看到这种你来我往一招一式的兴奋，又因为老者落了下风的焦急。
“嗯……这老头只怕要输啊。”艾莉娜忽然显出身形，在空中飘着说道。庄月华一愣，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别人并不能看到艾莉娜，才摇着头继续看向对峙的二人。
“为什么这个老大爷要输啊？”
“那高挑的青年刀法迅捷，身法也不错，最主要的是内力深厚，甚至可以用武器吸附银针；反观那个老爷爷，本身年事已高，又好像是很多年没有修行过了，内力几乎已经枯竭，况且使用暗器的人一旦几招之内没有使对方失去战力，也就基本是要逃跑的了。”
“那……那岂不是很麻烦？”庄月华皱着眉头，“好不容一个有个人能救我们……”
“什么叫做好不容易……不是还有个人能救大家吗？”艾莉娜撇着嘴，看这庄月华。
“你不会是在说我吧。”庄月华指着自己不住摇头。
“虽然你基本也没什么作用，但是我说过，你继承了庄月华的身体，自然他的内力和真气都在，你的真气配合那个老头的招式，或许可以一战。”
庄月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是一副疑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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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场中老者头上也出现了几滴汗珠，看来对现在局势比较明白，远程突施偷袭尚可，但是一旦近战只怕几招之内就要见到分晓，况且还有这么多的人需要保护……
正想到这里，眼前一花，老者不敢犹豫，向后一跳，手中银针竟被编织成一道银锁挡在身前，高挑男子手中长刀也架在了老者银锁之上，向下重重按去，银锁被压倒老者面门之上几寸，老者不敢再拼力量，口中手银光乍现，高挑男子向后一跃，躲过另外几只银针。
此时老者还在人群之中，不好施展，便要跳到一边的空地上，但是高挑男子不给机会，再次欺身而来，老者不及躲闪，只好手中挥着银色锁链与高挑男子在蹲着的众人之间打了起来，众人抱着头大气不敢喘息，老者不仅要防备自身，还要保护他人，立时身上便被削破几处，血滴四落，令人心惊。“果然卑鄙，小看了你们这帮年轻人。”老头被逼到那抱着孩子的妇女身前，高挑男子嘴角一挑，竟是向那女人砍去，老者哼了一声，挡在那女子身前，被高挑男子一刀架住身前银锁，单膝跪地，手上已经隐隐有血迹渗出。
但那青年已经意兴阑珊，仰着头垂目蔑视：“不管你是不是散华笑，我已经玩腻了，还以为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说着手上蓝光大盛，那老者手中的银锁勾划虎口，险些没有握住，已经斩到面门之上。
“哼哼——一会儿谁都跑不了，还指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来救，真是悲哀。”
高挑男子胜势已明，旁边的喽啰也都手舞足蹈，纷纷叫好。
老头嘴角渗出血迹，却是笑着说道：“原本还以为会平平无奇醉死半生，没想到最后还能想起几分年少之心，也算没有白喝这几口陈年老酒。倒是你……”老头似有可怜之意的看着面前狂妄的青年，“良知丧尽，这一身好功夫配了腐朽行尸，才是令人惋惜……”
“老不死的，话还挺多。”高挑青年也不生气，手重重压下，银锁似是已经不支，便要散落。
正在此时，老头全身一震，忽然觉得身后忽然热气翻涌，似有涓涓灵力顺着脊骨流入身体，顿时经脉通畅，灵力丰沛，老者惊讶之余手中力道稳住，侧目一看，正是庄月华用衣衫遮住手臂，双指按向老者背上三穴，面色艰辛，看样子便是这个孩子在向自己输送灵力。
此时高挑青年也有些察觉，刚才自己还是稳占上风，现在虽然自己强力摁压却无法再下分毫，啐了一口：“老东西，还藏招式？”
“好的，那我不藏了。”老头此时灵力已经聚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庄月华竟然拥有如此充沛的灵力，但是此时单论内功，已经与身前这个高挑男子不分上下，于是手上金色光芒大涨，那青年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被老者大力甩开刀刃。青年退后一步，却觉面门之上有劲风袭来，勉力一躲，竟是被银针在脸上划出三道伤口，瞬间破相。
老者依旧半蹲在在原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鲜血，仰头喝酒，其间与满头大汗的庄月华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庄月华舒了口气，竖起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表示加油。
“怎么样，就算你自己不会运功，灵力也还是能控制的吧？”艾莉娜坐在庄月华身边，一只手按着庄月华的脖子，看来也在引导庄月华运气。
“如果要是能雅观一点就好了……”庄月华苦笑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