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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开始发热,昏黄的光打在她的脸上,白色的绒毛清晰可见,周越深近盯着她几秒,“这个可以?”
司念张了张嘴,慢吞吞的点头:“可,可以。”
周越深听罢,没有说话,抬手将珍珠发卡轻轻的别在她额角一边。
光洁的额头露出,纯白的珍珠衬的她明艳的脸上多了几分精致高雅。
她垂着眸,睫毛又黑又长,在脸颊上垂下阴影。
司念伸手摸了摸额角的发卡,想起身,可周越深没松手,那只大手还摁在她的腰间,滚烫。
她抬眸向男人,然而目光还未对上,就按着她的腰往前一带。司念猛地抬头,眼眸如水地着他,目光接触瞬间,周越深忽然一手捧住她的脸,高大的身体压低,堵住她饱满的唇。
司念唔了一声,下意识往后仰倒,后背抵住了梳妆台。
二楼的窗户开着,在这里还能明显的听见楼下热闹的声音。
然而此时的主卧房间内,温度却升高,暧昧火热。
司念觉得这个姿势脖子很酸,下意识就想倒退。然而男人却霸道抬手按着她的脖颈,给她支撑。唇齿交缠,她脖颈仰起来靠在男人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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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没有化妆,眉眼却很精致,近更是皮肤更是细腻的没有一丝毛孔,平时明艳的五官,在此刻变得柔和,睫毛不时轻颤。
周越深长得高,这个姿势如同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头顶。
他压的很紧,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叫司念无法动弹,只能仰着头任由男人深吻
很快,她的双手攀到周越深的脖颈上,紧紧环住。
男人又低了几分,雪白的藕臂和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的指尖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分明,在夕阳的照射下,指尖仿佛透着光。
主动如若春药,男人舌尖深探,交缠之间发出暧昧的声响,司念的声音也不受控制从两人唇间溢出。
动作拉的她腰身修长,纤细。
他的大手顺着曲线往下,似有似无的触碰。
司念穿的少,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滑嫩的肌肤。
他曾相贴触碰过。
眼不可控,司念忙伸手摁住落到身前的大手,不允许他再动了。
睁眼着男人情动的模样,司念眼底溢出几分笑,饱满的朱唇柔软地贴着他。
周越深睁眸,对上她的目光。
目光交接。
他退开动作,没有继续。
只是深深地着她。
“外面还有人”司念嗓音甜腻娇软。
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
周越深眼眸一暗,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欲望。
大手不紧不慢的在她后颈摩擦着。
没有往下。
司念眨了眨眼睛,眼睫颤动。
也着他,随即扬起脑袋,红唇凑近他的耳边,提醒:“后天我们就结婚了。”
周越深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司念也安静地等着,周越深她几秒,就在司念以为他会放开自己的时候,男人忽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一下高高仰起脖颈,下一秒,被男人一把抱起,压着在了梳妆台上,舌尖疯狂搅乱城池。
司念正惊着,谁料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摩擦之后,居然撤了回去。
她身子酥软,被挑起了情欲,好半天没动弹,浑身轻颤。
周越深将她抱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她柔软的脊背,嗓音低沉:“好。”
外面响起了女人的声音:“司念妹子呢,我想问她家大米放哪里了。”
“刚刚周老大也上来找她了,应该在房间里吧”
话音一落,外面瞬间陷入一阵安静当中。
司念脸红,指尖捏着男人胸前的衣服坐起身子。
大家都在楼下等着她呢,她上来换个外套扎个头发就耽搁了这么久,加上周越深也跟进来了,大家难免多想。
司念虽然是开放社会的青年表率,但不代表她能在那么多客人在家的情况下,还能在家里跟男人do。
实在是太涩了!
她的脸颊绯红,本就明艳的脸蛋越发动人起来。
周越深轻声安抚:“休息会儿,我出去忙。”
司念着镜子中红肿的唇,越发羞涩,对男人也有些怨怼起来。
明知道那么多人,他还
楼下,大家正找司念呢,毕竟这是她家,大家也不敢随意的碰东西。
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听说司念还没下楼之后,又想起周越深上去作为过来人的大家,瞬间秒懂了。
这会儿笑的很暧昧,私底下小声卦着:“没想到周老大平时着这么沉稳严肃的男人,居然也这么猴急。”
“可不是,一回来就找司念了,上去了十多分钟还没下来,你们说呢?”
“啧啧,人家妹子那身段,那脸蛋,我了都脸红心跳,周越深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肯定遭不住。”
“真是羡慕啊,我家那口子都好多年没起来了。”
“真的假的?那你岂不是太惨了?”
“惨什么,小罗卜丁,有没有都没用。”
平时这些嫂子们私底下也聊得开,谁家夫妻关系和不和睦啊什么的,都互相卦分享。
也没什么奇怪的。
这会儿听到这话,也不免有些唏嘘不已。
这些男人可能没想到,自己在外说自家老婆这不好那不好的时候,自己不行的事情,已经被传播的全村女人都知道了。
直到周越深下楼,大家才忙闭了嘴,做出了正经的模样。
但瞧见只有他一个人,大家纷纷露出了果然的表情。
周越深刚下楼,裤腿就被人扯了一下。
低头,是小老二。
小老二手上捧着绿糕,歪歪扭扭的。
他此时眼睛却亮晶晶的,像是撒了光,献宝似的捧起绿糕给周越深。
“爸爸爸爸,你我捏的绿糕,你猜是什么动物?”
周越深愣了一下,低头打量他手中的四不像,犹豫半响才说:“小猪?”
周泽寒急了:“不是不是,你再猜猜,就我们家养的。”
周越深微微颔首,明白了,嗓音低沉:“大黄?”
周泽寒:“”
他怀疑人生的低头着自己手里的绿糕,怎么也不像是大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