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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破坏气氛,贝拉应该是个中好手。
本来室内凝重的氛围被她的一句话打破,华锦没忍住笑了出来,说:“大师姐,你脑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贝拉也很无辜啊。
华锦在波塔城失踪,她和谢利照着遗留下来的线索寻找,最后在丛林里失去华锦的踪迹。
谢利根据地上的车辙方向推断出华锦被带出了诺埃尔,同时失踪的还有季正则。
他们可不认为两个人是遭遇了绑架,且不说季正则是个战力,就是有人敢抢劫华锦,多半也是被华锦打劫的下场。
所以这是典型的熟人作案了。
他们马不停蹄的去和仲先生汇合,然后开始寻找华锦。
季正则隐藏的很好,贝拉他们足足找了十几天,连季家都监视上了,最后还是谢利的手段更粗暴,直接把当初季正则雇佣的那个狙击手找出来了,才找到一点踪迹。
毕竟当初是狙击手打的麻醉弹,然后开车把华锦和季正则带出诺埃尔的。
但是对于季正则的去向,狙击手先生却守口如瓶。
他们又不能真的像华锦一样,先给人一顿大刑伺候,因为人家真的不是犯人,最后仲先生提供了一个方向,让他们去查近期购买无人小岛,然后运送补给的船只或者飞机。
这才抓到一点尾巴。
顺着尾巴往外揪,才把季正则的藏身之所挖出来。
贝拉已经想好了一出“你爱我我不爱你,留不住你的心,就留住你的人”的大型虐恋倾身戏码。
当然,被留下的那个肯定是她的小师妹。
可她没想到,焦急跑过来去看到季正则被铐在床头上,而她家小师妹却一副悠闲姿态的坐在椅子上等他们。
怎么看,都应该是季正则被困在别墅里,可能还被迫做了很多少儿不宜的事情,所以才会有此一问的。
谢利跟在她身后上的楼,听这话的时候才上了两级台阶,可是耳力太好,听见了,脚底下一滑,差点摔下楼。
这要是摔下去了,那乐子可就大了,他能承包华锦和贝拉两个人的笑料一整年。
好在他即使抓住了楼梯,然后加快速度,两阶并一阶,飞快的上楼了。
“在胡说我就去告诉老师!”谢利在贝拉身后拍了她一巴掌,不重,却把贝拉的魂都要吓没了。
“告诉老师是小学生才会做的事情,这位同学你今年几岁了?”贝拉被吓得心脏乱跳,反唇相讥。
“不多不少,更好比你小一岁。”谢利不甘示弱,直接上手推开贝拉,“走开,别挡路!”
但凡是位女士,都不喜欢别人提她的年龄,贝拉立刻就炸毛了,在谢利身后要扑过来掐死他,“谢利,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大师姐的威严!”
谢利像背后长眼睛似的,一步就躲开了,嘴上还嘲讽,“你除了不靠谱还有什么了。”
论起同门相残,仲先生的这些学生绝对是代表。
他觉得不对劲,若是华锦没事,被困住的是季正则,她怎么可能二十天没有消息。
而且,从刚才见到他们开始,华锦连动都不动,她还需要留下来和季正则好好告别吗?如果不需要的话,为什么不站起来直接走?
谢利越想越担忧,疾步走到华锦面前,问她,“还能走吗?”
华锦坦然的笑笑,“恐怕有点困难,我可能需要个轮椅。”
谢利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立刻半蹲下身子去捏华锦的小腿和脚腕。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当背景板的季正则终于说话了,慢悠悠的,就和平时聊天一样,“三师兄,我还在这呢,你这样摸华锦,我是会生气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谢利就更生气了。
谢利越检查越心惊,华锦的腿和脚腕没有受伤或者骨折的痕迹,但是当他抬起华锦的腿时,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腿没有力气。
他又去抬华锦的手臂,一样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这次连贝拉都看出端倪了,她面色凝重的给华锦做了全身检查,然后沉声问道:“什么药?”
华锦满不在乎的一笑,“我怎么知道呀,左不过一点恢复的时间,不要太紧张了。”
谢利倏地站起来,用力的深呼吸了两次,华锦都能看到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然后他转身,大步走到季正则身边,抓着他的领口把他提起来,“季正则,你怎么敢!”
他们的小师妹,哪怕嘴上说的再嫌弃,每天都说想要把华锦人道毁灭了,也没有真的想要伤害她。
可偏偏是季正则,轻易的,毫不怜惜的伤害她。
他的拳头抬起来即将落下去,只要打中季正则,季正则非得破相不可。
“三师兄!”华锦突然叫住他。
谢利不可思议的看着华锦,“你现在还维护他?”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他做什么,让谢利教训他!”贝拉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华锦。
“一点家庭矛盾,不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华锦云淡风轻的说。
季正则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一直保持着微笑,这时候却越过谢利看向华锦,说:“要走了吗?”
华锦点点头,又问贝拉,“宙斯带了吗?”
贝拉知道她什么意思,二话不说给她打了一针。
“宙斯”的药效更霸道,起码现在华锦能站起来了。
她挥挥手,以老佛爷让小太监们跪安的姿态说:“出去吧,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谢利给了季正则一个算你运气好的眼神,愤恨的松开手,和贝拉一起离开房间。
季正则好整以暇的坐在原处,赞叹的眼神看着华锦,说:“不生我的气了?”
两个人平静的像是昨晚季正则的菜做咸了,华锦耍了小脾气不吃那样的小矛盾,而不是华锦的身体机能被破坏,要更加多的复健训练去恢复一样。
华锦笑着说:“怎么会不生气啊,你简直是太狠心了季正则。”
她摸着季正则的脸,温柔的描绘他俊美的脸部轮廓,轻声说:“我想了很久,怎么才能改掉你的独占欲呢?一种偏执的情感走不长远,可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只会敷衍。”
“所以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有什么比得到了再失去更刻骨铭心呢?总有些人和事,不能永远被你掌控,无论你怎么做。”
“你看,我选择的方法是不是很好?”
季正则淡定的表情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