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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能不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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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穆如笙皱眉，准备斟酌一下自己要怎么表达情绪会比较好。
但很快，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太在乎别人的感受。
她总是在乎别人的感受，可以，那谁来在乎她的感受？
这么一想，穆如笙释然了。
她直勾勾的盯着许经年，说出了自己的不爽。
“你和程汐月之间的事情，我很清楚，我也知道她对你有想法但你对她没有想法，不论是从同学的角度，还是朋友、事业伙伴的角度来看，她现在处于人生低谷你帮上一把也是应该的，但这件事，我很不爽！我觉得你没有平衡好家庭关系和人际关系，就算程汐月再怎么可怜，再怎么需要人帮助，你也应该先照顾好家人，再去照顾她不是吗？”
一口气说完，穆如笙舒爽多了。
但她这里还有不痛快，必须说清楚。
“按理说，我应该理解你，支持你，事实上我也很努力在这么做了，但我却发现事情跟我想象得完全不同，我本以为你只是偶尔去照顾她，没想到你却是放下了一切去照顾她，你为我着想过吗？许经年，你的善心，凭什么要用牺牲我的生活和牺牲我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去成全？”
许经年沉默，什么话都没说。
他知道，穆如笙的话，全都说在了点子上。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自觉避让，给他们夫妻解决矛盾的空间。
但就算是有人在，许经年也不在乎。
事情的确是他做错了，只要穆如笙愿意，发多大的脾气都是应该的。
他咬牙，一副如鲠在喉的模样。
见他不说话，穆如笙心里更郁闷了。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儿啊？
从前一直沉默寡言，可这最近不是改了很多话很多了吗？
“你准备就这么一言不发，任由我一个人说么？不管怎样，你总得表个态不是？”穆如笙追着问。
许经年脸色极其难看，又沉默了几秒钟。
终于，他开了口：“是我做错了，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为此继续生气也不值得，我会改正的，以后会平衡好这一切。”
穆如笙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感觉心头堵得慌。
许经年坦言他的确错了，可是，这态度是怎么回事儿？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立即问出口：“许经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对我坦白？我怎么感觉你看起来不对劲？”
许经年正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那紧张焦灼的气氛也瞬间凝固。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许经年从裤袋中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公司那边打来的，大概是有什么急事。”
“没事，你接电话吧，工作总不好耽误的。”
看着许经年去一旁接电话，穆如笙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沙发上。
穆如笙很想和许经年好好谈谈，怎奈许经年没有时间。
在接了个电话说公司这边有急事儿后，许经年立即离开，赶去了公司。
无奈，穆如笙只能等等了，看什么时候方便再谈谈。
许经年离开，大家都很担心穆如笙的情况，因此都好心的陪她聊聊。
不过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儿，穆如笙是真不愿意麻烦大家，毕竟夫妻嘛，就算有什么不愉快那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必要闹得太大让大家都跟着担心的。
强装镇定让大家不要担心后，穆如笙决定做点什么换换心情。
就在穆如笙接受姚静的邀请一起做点心的时候，别墅的门铃声响起。
苏辰去开了门，发现登门的是两个中年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穿着十分讲究。
“你们找哪位？”苏辰问。
中年男人赶紧笑笑，说：“年轻人你好，我们是来找穆小姐的，听她公公说，她这几天在你们这儿暂住。”
苏辰没有直接请他们进门，而是警觉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许先生朋友的父母。”
苏辰想想，还是去叫穆如笙了。
等穆如笙洗了手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门口的两个中年人。
从两个人相貌上，穆如笙马上就分析出他们应该是程家的人。
果然，两个中年人立即自我介绍起来，他们的确是程汐月的父母。
“伯父伯母不在家照顾程小姐，特地过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穆如笙问。
程父面露尴尬，说：“穆小姐，我们想跟你谈谈，你现在方便吗？”
“挺方便的，进来吧。”穆如笙说着，把门拉开。
然而他们没有进门，程父又说：“我们想跟你聊的事儿可能不太方便在你朋友家说，要么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吧？我看附近刚好有一家。”
穆如笙想了想，估计他们是要说程汐月的事儿吧？
女儿得了绝症不久于人世这种话，自然是不适合在外人面前说的。
她同意了，与他们一同离开。
去了附近的咖啡厅后，穆如笙心情忐忑。
她听说程汐月的父母人都不错，都是和蔼的人，莫不是因为最近许经年一直在帮忙所以感觉不好意思特地要找她聊聊吧？
这么一向，她心情也有些微妙，又觉得自己和一个将死之人过意不去有点太不厚道。
三人坐定，服务生端上了热饮。
穆如笙点了热牛奶，没有喝咖啡。
而程家老两口也只是像模像样的点了点东西而已，却根本没有享用的心情。
程母立即开口：“穆小姐啊，今天冒昧叫你出来坐坐，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是这样的，我们家女儿的事情，想来你应该已经听说了，我们一直希望她接受治疗后情况能有所好转，然而现在做了第一疗程，效果却很不理想，医生这边预后说是治愈的可能很低，所以，她可能一年都活不了。”
“这个情况，我大概知道。”
“知道就好……我们家女儿，从小就与人为善，也十分优秀，这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样的病，真的很可惜，眼看着时间也不多了，我们做父母的，只希望能让她走得安心一点，她这辈子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怎么也得实现才行……”
穆如笙瞬间警惕起来，目光凌厉了几分。
她问：“你们想怎样？”
程父不想拐弯抹角了，直接说：“你看，你能不能跟许经年离婚，成全他和我女儿？”
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穆如笙皱眉，准备斟酌一下自己要怎么表达情绪会比较好。
但很快，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太在乎别人的感受。
她总是在乎别人的感受，可以，那谁来在乎她的感受？
这么一想，穆如笙释然了。
她直勾勾的盯着许经年，说出了自己的不爽。
“你和程汐月之间的事情，我很清楚，我也知道她对你有想法但你对她没有想法，不论是从同学的角度，还是朋友、事业伙伴的角度来看，她现在处于人生低谷你帮上一把也是应该的，但这件事，我很不爽！我觉得你没有平衡好家庭关系和人际关系，就算程汐月再怎么可怜，再怎么需要人帮助，你也应该先照顾好家人，再去照顾她不是吗？”
一口气说完，穆如笙舒爽多了。
但她这里还有不痛快，必须说清楚。
“按理说，我应该理解你，支持你，事实上我也很努力在这么做了，但我却发现事情跟我想象得完全不同，我本以为你只是偶尔去照顾她，没想到你却是放下了一切去照顾她，你为我着想过吗？许经年，你的善心，凭什么要用牺牲我的生活和牺牲我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去成全？”
许经年沉默，什么话都没说。
他知道，穆如笙的话，全都说在了点子上。
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自觉避让，给他们夫妻解决矛盾的空间。
但就算是有人在，许经年也不在乎。
事情的确是他做错了，只要穆如笙愿意，发多大的脾气都是应该的。
他咬牙，一副如鲠在喉的模样。
见他不说话，穆如笙心里更郁闷了。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儿啊？
从前一直沉默寡言，可这最近不是改了很多话很多了吗？
“你准备就这么一言不发，任由我一个人说么？不管怎样，你总得表个态不是？”穆如笙追着问。
许经年脸色极其难看，又沉默了几秒钟。
终于，他开了口：“是我做错了，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为此继续生气也不值得，我会改正的，以后会平衡好这一切。”
穆如笙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感觉心头堵得慌。
许经年坦言他的确错了，可是，这态度是怎么回事儿？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立即问出口：“许经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对我坦白？我怎么感觉你看起来不对劲？”
许经年正要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那紧张焦灼的气氛也瞬间凝固。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许经年从裤袋中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公司那边打来的，大概是有什么急事。”
“没事，你接电话吧，工作总不好耽误的。”
看着许经年去一旁接电话，穆如笙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沙发上。
穆如笙很想和许经年好好谈谈，怎奈许经年没有时间。
在接了个电话说公司这边有急事儿后，许经年立即离开，赶去了公司。
无奈，穆如笙只能等等了，看什么时候方便再谈谈。
许经年离开，大家都很担心穆如笙的情况，因此都好心的陪她聊聊。
不过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儿，穆如笙是真不愿意麻烦大家，毕竟夫妻嘛，就算有什么不愉快那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必要闹得太大让大家都跟着担心的。
强装镇定让大家不要担心后，穆如笙决定做点什么换换心情。
就在穆如笙接受姚静的邀请一起做点心的时候，别墅的门铃声响起。
苏辰去开了门，发现登门的是两个中年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穿着十分讲究。
“你们找哪位？”苏辰问。
中年男人赶紧笑笑，说：“年轻人你好，我们是来找穆小姐的，听她公公说，她这几天在你们这儿暂住。”
苏辰没有直接请他们进门，而是警觉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许先生朋友的父母。”
苏辰想想，还是去叫穆如笙了。
等穆如笙洗了手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门口的两个中年人。
从两个人相貌上，穆如笙马上就分析出他们应该是程家的人。
果然，两个中年人立即自我介绍起来，他们的确是程汐月的父母。
“伯父伯母不在家照顾程小姐，特地过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穆如笙问。
程父面露尴尬，说：“穆小姐，我们想跟你谈谈，你现在方便吗？”
“挺方便的，进来吧。”穆如笙说着，把门拉开。
然而他们没有进门，程父又说：“我们想跟你聊的事儿可能不太方便在你朋友家说，要么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吧？我看附近刚好有一家。”
穆如笙想了想，估计他们是要说程汐月的事儿吧？
女儿得了绝症不久于人世这种话，自然是不适合在外人面前说的。
她同意了，与他们一同离开。
去了附近的咖啡厅后，穆如笙心情忐忑。
她听说程汐月的父母人都不错，都是和蔼的人，莫不是因为最近许经年一直在帮忙所以感觉不好意思特地要找她聊聊吧？
这么一向，她心情也有些微妙，又觉得自己和一个将死之人过意不去有点太不厚道。
三人坐定，服务生端上了热饮。
穆如笙点了热牛奶，没有喝咖啡。
而程家老两口也只是像模像样的点了点东西而已，却根本没有享用的心情。
程母立即开口：“穆小姐啊，今天冒昧叫你出来坐坐，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是这样的，我们家女儿的事情，想来你应该已经听说了，我们一直希望她接受治疗后情况能有所好转，然而现在做了第一疗程，效果却很不理想，医生这边预后说是治愈的可能很低，所以，她可能一年都活不了。”
“这个情况，我大概知道。”
“知道就好……我们家女儿，从小就与人为善，也十分优秀，这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样的病，真的很可惜，眼看着时间也不多了，我们做父母的，只希望能让她走得安心一点，她这辈子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怎么也得实现才行……”
穆如笙瞬间警惕起来，目光凌厉了几分。
她问：“你们想怎样？”
程父不想拐弯抹角了，直接说：“你看，你能不能跟许经年离婚，成全他和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