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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许指着何大清就开骂,能看出来是真急眼了,何大清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正喝的高兴呢怎么就翻脸了呢,赶紧劝:
“老许,这也没喝多少呢,怎么就高了啊!”
“高尼玛啊!”
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老许一把就将桌子给掀了,颇有乌鸦哥的气势,谁特么也别吃!
说谁也没反应过来也不准确,至少华十二在老许掀桌子的时候就已经闪到屋外去了。
何大清、何雨柱,甚至许大茂都被一桌子饭菜酒水洒了一身。
这还不算完,老许掀完桌子直接就扑上去给了何大清一眼儿炮。
何大清也不是善茬,要不然小孩子打架他能让傻柱掏裆么,就这性格,本来就喝了点酒,再被莫名其妙打了一拳,顿时就上头了,也不管什么道歉不道歉了,你大爷的打完再说,上去就跟老许撕吧到了一起。
傻柱一见老爹挨打,也急眼了:
“你敢打我爸!”
说着一把抓住正发懵的许大茂脖领子,一拳打在后者肚子上:
“你打我爸,我就打你儿子!”
许大茂:“.”
华十二正琢磨拦要不要拦一下呢,就见许大茂被打在肚子上之后,张口把刚才吃下去的酒菜全都吐了出来,正喷了何雨柱一脸。
傻柱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啊,愣了一下之后,大吼一声:“啊”忽然捂住脖子,感觉刚才好像有什么滑腻腻的进去了。
却是正跟何大清扭打在一起的老许见这边许大茂挨打,抽不出手来,只好用远程攻击援助了一下:
“he,tui!”
一口老痰正吐进在那因为被喷了一脸,而愤怒瞎嚎的何雨柱嘴里。
傻柱登时就恶心吐了。
何大清见状也是生气:“老许你敢玩埋汰的,欺负小辈儿,呕”
却是说话的时候,老许趁他开口,同样吐了一口老痰进去。
何大清干哕了两口,然后愤怒吼道:“老许,我跟你拼了!”
老许:“he,tui!”
那边许大茂打不过傻柱,见他爹占了便宜,也有样学样:
“he,tui!”
何雨柱:“he,tui!”
何大清也学奸了:“he,tui!”
两对父子,四个人那是捉对互啐啊!
华十二本来有心拦一拦,别让他们再打了,可现在一看,拉几把倒吧,玩的这么埋汰,他可不想凑这热闹。
不过事情也不能不管,这货转回身就想找管事大爷去,可就看见阎解成正跟一个还算漂亮的女青年从四合院外面走进来,对方见到他连忙打招呼:
“科长.”
华十二连忙招手:“解成,你赶紧去喊你爹跟二大爷过来,就说何叔和许叔打起来了!”
阎解成往老何家那倒座房里一看,就见里面都打乱桃了,互相对骂不说,中间还夹杂着连绵不绝的,hetui之声,吐沫老痰满天飞。
他连忙对身旁女生说了一句:“小莉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喊人!”
说完就往院里跑。
听阎解成叫那女人小莉,华十二仔细扫了一眼,果然这就是原剧情里的于莉,不过比原剧情里结婚以后的她,更年轻一些,发型什么的也有变化,所以刚才一打眼没认出来。
于莉见华十二看她,连忙笑着招呼:“您好,您就是华科长吧,解成跟我提过您!”
“您好,您好,欢迎你来我们院玩!”
华十二说着把老何家的门关上了,丝毫不顾正在伸手朝他求援的许大茂,嗯,就是硬装没看见。
主要是于莉还不是四合院的人呢,这自家院里的事情别丢人丢到外面去。
关上门之后,华十二还解释了一句:
“我们院就是奇葩多,等你习惯了就觉得正常了!”
于莉:“.”这就感觉果然不太正常!
不一会,阎埠贵和刘海中都赶过来了,同来的还有听到消息赶过来的娄晓娥,以及吃瓜看热闹的各家邻居。
华十二打开门,就见里面两对父子还撕吧呢,阎埠贵和刘海中,连忙喊道:
“老许、老何你们两个干什么啊,赶紧停下,别打啦.”
阎埠贵眼神一动,转头对华十二问道:“十二,你是轧钢厂保卫科长,这事儿你不管管啊?”
华十二呵呵一笑:“三大爷,这事儿我觉得是院里的事情,有你们两位管事大爷在呢,哪用得着我啊,这样吧,你们先调节,不行我在出面,这事儿要是经官,可就闹大了!”
刘海中连连点头:“对,这得开全院大会!”
叫了院里的几个年轻人,冲进去好不容易才将何、许两家分开。
半个小时后,吃过饭的邻居们都搬着小马扎,拿着板凳,坐在前院,等着开全院大会,就连于莉都被阎解成拉了过来看热闹。
华十二对阎解成这种家丑外扬的行为表示鄙视,于莉还不是院里的人呢,这看了去,丢不丢人,另外早知道有热闹他把话匣子带过来多好,这不比看电影过瘾多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中间,他们邀请华十二也坐中间去,不过被他拒绝了,说在院里他就是普通群众,还是跟大家伙儿坐一起吧。
人群里易中海听了这话直撇嘴,他倒是想要坐过去,不过他现在已经没了这个资格。
对于华十二的态度,阎埠贵和刘海中自然欣喜,这样就能保证他们在院里的权威了。
许家父子跟何家父子作为当事人,都坐在前面,有意思的是,许家父子都鼻青脸肿,再看何家父子都只是一些表皮伤害,显然战斗力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两对父子大眼瞪小眼,目光中充满恼火之意。
刘海中站起来:“人都来了吧,我先讲两句”
接下来就是五分钟无用发言,很是冷场,等刘海中过瘾了:“好了,我的话讲完了,现在让三大爷再讲两句.”
阎埠贵一脸苦笑:“我就不说了,赶紧说他们两家的事情吧,老许你这总也不回来,怎么一回来就跟何大清打起来了,还有何大清,你们两个谁说说,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老许气的够呛,现在还呼呼直喘呢,不过他瞪了一眼何大清没有说话。
何大清一脸郁闷:“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回事啊,我今天请老许吃饭,正喝到兴头上,本来好好的,都挺高兴,没想到转眼他就把桌子掀了,扑上来就打,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你看给我爷俩挠的!”
嗯,都是手指甲造成的表皮伤害。
不得不说,许家爷俩的战斗方式,让人大开眼界,两个大老爷们被人按着揍,反击手段就跟老娘们似的,吐口水,抓头发,往脸上挠。
傻柱脸上火辣辣的,脑袋被薅成了鸡窝,气不过道:
“我看许叔这是被疯狗咬了吧,我们好吃好喝好招待,他说翻脸就动手!”
刘海中敲了敲桌子:“老许,你有没有什么说的,要是没个解释,这事儿我们就认定是你们家的过错了啊!”
老许一梗脖子:“凭什么啊,这事儿说到底也是何大清的错!”
何大清都气笑了:“那你说我今天什么地方做错了,你能说的出来么,你说啊!”
阎埠贵也点头:“老许,你要觉得你有理,那你总得说出一个子午卯酉来啊,大家伙都在,让大家伙评评理!”
何雨柱冷笑:“三大爷,你别问了,许叔就是喝多了耍酒疯,他理亏着呢!”
老许被这么嘲讽,终于受不住了,猛然站起:“谁理亏了,好,你要这么说,那我也不怕丢脸了,这口气憋在心里堵挺慌,不如说出来让大家评理!”
他一指何雨柱:“我家大茂结婚这么久没生孩子,就是因为以前被傻柱踢坏了下面.”
哗的一下,震惊四邻,纷纷议论起来,尤其是贾张氏,就跟中奖了似的:“我就说吧,许大茂坏事做多了,是个绝户.”
这嘴快的,秦淮茹想捂婆婆嘴都没来得及。
许大茂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然后连忙站起来解释:
“已经快治好了,已经快治好了!”
娄晓娥眼泪都落下来了,这两年她没少背后被人指指点点,都说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现在终于清白了:“傻柱,你不是人!”
傻柱连忙解释:“十二说能治好,我们已经和解了,我都赔钱了.”
何大清朝刘海中和阎埠贵道:
“这件事的确是我们柱子做的不对,可我们已经讲和了啊,这事儿十二能作证,医疗费,营养费,另外也赔了钱,而且还能治好,杀人不过头点地,还想怎么着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点了点头,两人看向老许:“既然都讲和了,再动手打人,那就是老许你的不对了!”
老许冷笑连连:
“大茂的事情讲和了,那我呢,当年”
听他一说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当年在搬来这四合院之前,他跟何大清就是老邻居,当初他俩也跟现在的傻柱与许大茂差不多,不怎么对付,互看不顺眼。
老许是蔫坏,有冲突就用损招,何大清就是直接莽,就喜欢用拳头说话,而且下手还黑,两人冲突了几次,老许都被何大清踹了下面。
当时也没感觉怎样,疼是肯定疼,不过一两天消肿之后,就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了。
后来老许结婚,几年也没生孩子,那时候是建国前,谁也没想过不生孩子是男人的事儿,就算有想,但都感觉说出来丢人,会让外人笑话自己不行,碍于面子,就下意识的认为是老婆的问题,也有自欺欺人推卸责任的想法。
重要的是那年头卫生意识就不好,所以女人结婚几年,就多半都有妇科病,老许的老婆就是这样,一去检查,中西医都说可能是妇科病引起的不孕不育,所以老许就没往自己这边想。
老许声泪俱下:“刚才吃饭的时候,听何大清说起傻柱打我家大茂的事情,我才反应过来,当年我可能是被何大清踹坏了啊,这才导致生不出孩子来,不愿我媳妇儿啊.”
所有人听了都露出同情的目光,看向何大清跟傻柱都有些厌恶,这爷俩闹着玩下死手么这不是,何大清被看的好不自在,连忙反驳:
“那不对啊,老许你少冤枉我,你要生不了,你家许大茂哪来的,还有你家小玲,你这不是冤枉人嘛!”
老许也豁出去了: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了,我家大茂和小玲,都是我们收养的孩子!”
“建国前那时期大家也都知道,好多穷人养不活孩子,还有打仗死了的,四九城里好多孤儿,我就想,不如收养两个孤儿,一来可以给我们养老,二来许家也算是有了后,这才有了大茂和小玲”
许大茂都懵了,整天半天他是抱养来的孩子。
老许吼道:“大家伙评评理,有没有老何家这么办事的,把我打成了绝户,现在他儿子还打大茂”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摇头:“老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何大清不说话了,他虽然爱动手,但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老许下面他的确踹过,傻柱就是他教出来的,不会这招他能教儿子这么打么。
他垂着头:“我真不知道能把人打坏啊,每次打了老许,他最多趴个一两天就好了,没成想会这样”
说着他忽然眼睛一亮:“十二不是能治么,老许你让十二帮你治一治,趁着还不到五十,赶紧跟嫂子再生一个也来得及!”
老许眼神一动,显然有些动心,许大茂可不干了:
“我说何叔你可别缺德了,我妈都多大岁数了,现在生孩子有危险怎么办?”
其实这货心里想的是,现在他继承老许家的一切,要是爸妈有了亲儿子,那还有他什么事儿啊,再说他爸妈都多大岁数了,要是现在生孩子,那是给谁生的?等他父母老了,岂不是要他们两口子养这孩子。
所以许大茂第一时间站出来反对,还怕老许多想,转头保证道:
“爸,你就放心,不管我是不是您二老的亲儿子,我一定给你们好好养老.”
老许连连点头,感动道:“大茂放心,你是好孩子,爸有你和小玲也就够了”
最后何大清认了错,答应赔偿老许一百块钱,这才达成和解。
说实话一百块钱少点,但事情过去太久,老许也知道,要是何大清不承认他也没什么办法,不如得点好处就算了。
何大清当场回去拿钱,顺便将傻柱答应的赔偿,还有许大茂自行车的钱也都一起赔了。
秦淮茹看何大清手里的钱这个心痛啊,她感觉要不是许大茂这档子事儿,那些钱早晚是她们家的,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依仗会这么认为。
许、何两家的矛盾调解完,刘海中就宣布全院大会解散,众人都起身,三三两两讨论今天的事情,虽然嘴上都没说什么,但众人心里都把傻柱列为危险人物,打算回家就告诉自家孩子不跟傻柱一起玩。
老许跟着许大茂回了后院,经过刚才的事情,估计这爷俩也需要好好谈一谈了。
华十二回自己家,屁股还没坐热,刘海中就推门进来了:
“十二啊,二大爷没得罪你吧,你怎么净跟二大爷作对啊,刘光天那小犊子今天说要搬出去,光福也跟着闹,你能不能别让他住那个倒座房了!”
刘海中的行为就让华十二很无语,上次是来破坏儿子工作,这次直接连住房都反对了,这样的无理要求他当然不能答应了。
“二大爷,您是不是喝假酒了,脑子不太清醒啊?您赶紧回去醒醒酒,都想明白了咱俩再说!”
刘海中有些来气:“十二,你可要想想得罪二大爷的后果!”
华十二就呵呵了:“威胁我是吧,二大爷您要不走,以后您家房租也跟老易一样,涨一块钱!”
刘海中脸上一僵,讪讪一笑:
“十二你说得对,是二大爷喝多了,这就走,这就走!”
等出了门,刘海中脸色才阴沉起来,他两个儿子要造反,华十二就是帮凶,这个仇他刘海中记下了。
晚上,华十二正打算关灯睡觉,实际上是去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泡化仙池水锻炼硬功,可刚要关灯,房门就被人敲响,进来的是老许,许富贵:
“十二啊,要不你帮叔看看,看我这毛病还能治不能治,叔也想有个亲生的啊”
华十二就很无语,他清楚记得,老许和许大茂就不是这么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