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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幸福的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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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呀爸爸?”四珠好奇地问。
    “野生蓝莓,很好吃的。但是得注意别吃撑了,容易上火。”孙明远解释道。
    “四珠要去叫姐姐们一起吃!”两个小丫头又蹦蹦跳跳地跑出去找姐姐们了。
    孙明远喝了口水,看着秦雨荷收拾野鸡。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
    “今天运气不错。”他说,“这些松果是从野狼洞里掏的,晚上可以炒熟了给孩子们当零嘴。”
    秦雨荷点点头:“你也累了一天了,先歇会儿吧。”
    不一会儿,院子里又传来一阵欢声笑语。春花巧玉四菊也都跑了过来,围着盆子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孙明远靠在门框上,看着眼前的温馨场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这就是他的幸福,简单而真实。
    随后,孙明远就起来处理野狼的皮毛,越早处理,皮毛越亮,也越值钱。
    夕阳西斜,橙红色的光芒透过窗棂洒进堂屋,将地面染上一层温暖的色彩。孙明远蹲在院子里,专注地处理着几只野狼的皮毛。他的动作娴熟而利落,刀刃在皮毛间游走,不一会儿就将一整张皮剥了下来。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抬手擦了擦,目光落在那几张灰扑扑的皮子上。这些野味虽然比不上圈养的家禽肉质鲜美,但胜在野趣十足。他打算用盐腌制,等晾干后可以留着慢慢享用。
    “得赶紧处理完,再晚些天就该热了。”孙明远嘀咕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堂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抬头望去,只见小女儿六珠正蹲在装蓝莓的大木盆边,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盆里的果子,小手蠢蠢欲动。
    “六珠!”孙明远刚要开口,厨房里就传来秦雨荷的声音,“明远,看着点孩子,别让她乱吃。这蓝莓还没洗呢!”
    “放心,我看着呢。”孙明远应道,手上的活也没停。
    话音未落,六珠已经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往盆里抓。孙明远眼疾手快,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将她抱起:“诶诶诶,不许吃,会噎着的。”
    小家伙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委屈地扁着小嘴,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小手依旧朝着蓝莓的方向伸着。
    “别急,爸爸帮你嚼成小块。”孙明远拿起一颗蓝莓,放在嘴里嚼碎,然后小心翼翼地喂到六珠嘴里。
    小家伙尝到甜头,立刻破涕为笑,眼泪还挂在脸上就已经笑开了花,一个劲地指着盆里的蓝莓:“吃~吃~”
    “叫爸爸。”孙明远循循善诱。
    “吃~”六珠只顾着要吃的。
    “叫爸爸就给你吃。”
    六珠急得直跺脚,小脸都涨红了,就是不肯开口叫爸爸。她扭头看向厨房的方向,似乎在寻求帮助。
    秦雨荷适时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洗好的青菜:“你跟孩子较什么劲,等她大点自然会叫。”
    正说着,院子外传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其他几个女儿从外面跑了进来。四珠和五珠走在最前面,一进门就被盆里的蓝莓吸引了注意力,蹦蹦跳跳地围着木盆转圈。
    “爸爸妈妈还没吃呢。”大珠稳重地提醒道,她总是像个小大人似的照顾着妹妹们。
    五珠闻言,立刻捧起一把蓝莓,小跑到孙明远面前:“爸爸吃。”
    四珠则拿着蓝莓去找秦雨荷:“妈妈,好甜的。”
    二珠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在众人之间游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三珠则默默地帮着收拾散落在地上的果子。
    看着女儿们天真烂漫的样子,孙明远心里暖洋洋的。他放下六珠,接过五珠递来的蓝莓,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谢谢五珠。”
    等蓝莓吃得差不多了,四珠又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堆坚果,好奇地拿起一颗就要往嘴里塞。
    “等等!”孙明远连忙阻止,“这得炒熟了才能吃,生的会肚子疼。”
    “四珠想吃。”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父亲。
    “好好好,爸爸这就去炒。”孙明远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准备起身。
    秦雨荷见状,快步走过来接过坚果:“你歇着吧,忙活了一天了,我来就行。”
    孙明远确实有些疲惫,便也不推辞,靠在了椅子上。刚坐下,三珠就凑了过来:“爸爸,三珠给你捶背。”
    “四珠给你捶腿!”四珠也不甘示弱。
    “我也要!”五珠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六珠见状,也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小手在孙明远腿上拍打:“爸~爸~”
    这一声稚嫩的“爸爸”,让孙明远浑身一震。他低头看向小女儿,只见六珠正冲着他咯咯直笑,露出几颗小米牙。
    “你刚才叫我什么?”孙明远激动地问。
    “爸~爸~”六珠又叫了一声,声音奶声奶气的。
    “哎!”孙明远应得格外响亮,一把将六珠抱起来举高高,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秦雨荷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怎么了这是?”
    “六珠会叫爸爸了!”孙明远兴奋地说。
    “是吗?”秦雨荷也露出欣喜的笑容,“这孩子,刚才还不肯叫,这会儿倒是开窍了。”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混合着炒坚果的焦香味,勾得几个孩子直咽口水。孙明远看着围在身边的女儿们,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
    大珠帮着秦雨荷端菜,二珠在一旁摆碗筷,三珠四珠五珠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今天在外面玩的趣事,六珠则坐在孙明远腿上,时不时叫上一声“爸爸”,仿佛在炫耀自己新学会的本领。
    夕阳的余晖渐渐淡去,但堂屋里的温情却愈发浓郁。这就是幸福,朴实而温暖,如同炉火上温着的老酒,在平淡中透着醇香。
    孙明远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望着眼前嬉闹的几个女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自从有了这些闺女,原本冷清的院子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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