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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卫星成功发射的时候,前线也传回了消息。
“王,这就是兽人负责谈和的人。”阿幕单膝跪在姜扶倾面前,双手捧着一个光脑,修身的作战制服,将他整个人衬托地干练又沉静。
利落的黑发垂落在他的眉眼边,漆黑的皮靴和衣服上隐约可见来不及清晰地残血痕迹,身上也透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是阿幕对吗?”姜扶倾笑着接过端脑,问道。
阿幕低垂的眼眸微微划过一丝明亮的惊喜,沙哑的语气中有种淡淡的开心,道:“是我。”
“坐吧。”姜扶倾指了指她旁边的凳子,意识阿幕坐下。
阿幕眸光一紧,被黑色面罩遮挡的半张脸下,难以抑制地抿了抿唇,忐忑激动地坐在了姜扶倾的身侧,感受着王身上缓缓萦绕而来的淡香,脸色渐渐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从那么遥远的地方飞回来,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东西?”姜扶倾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端脑里的视频,而是关心起长途奔袭的阿幕。
阿幕受宠若惊,藏在战术手套下的双手紧紧攥着裤子,黑眸看向姜扶倾,正好对上姜扶倾温温柔柔的眼眸。
王.......好温柔。
哥哥,你能感受到吗?
正在前线紧盯着兽人军队一举一动,时刻保持高度警惕的阿遮,猛然间感受到心头异样的柔软与颤栗,好像心尖被一双绵软的手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呼吸无比粗重。
姜扶倾看着不说话,只是害羞低头的阿幕笑了一声,转头让阿舍尔却给阿幕准备饭菜和甜品。
“王,我不需要那么好的东西,我喝营养液就够了。”阿幕连忙阻止道。
姜扶倾却将手里的柠檬水塞进了阿幕的手里,道:“喝吧,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们在前线很辛苦。”
阿幕的脸红得更严重了,整个人仿佛快要沸腾起来,衣服下被遮掩的伤口仿佛都隐隐搔痒起来,得不到缓解。
终于他紧捏着杯子,从下面揭开面罩一角,飞快地喝了一口,连姜扶倾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更没有发现那瞬间露出来的伤疤。
阿幕喉结滚动,吞咽着柠檬水从他的喉管中滑进胃里,因着加了冰块还有几分清凉的滋味,又酸又甜的滋味让他忍不住微微眯眼,那些甜丝丝的味道仿佛扒在他的胃壁里,口腔中还残留着挥之不去的清甜。
这是王喝过的柠檬水......阿幕捧着柠檬水,脚尖微微的翘了一下,难掩心中喜悦。
姜扶倾则打开了端脑,看到了里面的视频。
“………………..怎么是他?”看到视频里的谈判官,姜扶倾脸色一愣。
“王,您认识他吗?”一旁的姚英问道。
姜扶倾点了点头,看着视频里黑发黑眸的阴郁少年,叹气道:“我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之后就杀了他全家。”
姚英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是很深的羁绊呐。”
“......“
人果然不能貌相,姜扶倾第一次见到姚英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个十分可靠,并且像霍恩一样沉默寡言的大姐姐,一接触才发现,姚英是很可靠,也很搞笑。
她虽然面无表情,但经常冷不丁蹦出一个冷笑话,让人哭笑不得。
她道:“嗯...他应该恨我入骨吧。”
虽然是私生子,但是柳家在袭击之后地位一落千丈,群龙无首的柳家,瞬间从核心圈子下滑到没落贵族的地步,即便柳玉成了柳家的现任家主,但是一定受了许多白眼,家族产业也一定会被其他大家族瓜分蚕食,不然皇室的那群人也不会在
明知道柳家和虫族有血海深仇的前提下,还让他冒着生命危险来谈和了。
姚英继续幽幽道:“杀了他,恨也就消失了。”
姜扶倾但笑不语,继续看着视频。
视频中是柳?玉和阿遮站在一块海边的礁石上,两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一群人,彼此虎视眈眈,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打起来。
柳?玉还是和之前一样苍白清瘦,细长的丹凤眼清丽而倦怠,眼底有一圈淡淡的阴郁暗色,整个人身上都仿佛萦绕着一种化不开的哀愁冷漠。
怎么说呢,虽然还是同样的人,姜扶却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心力交瘁的感觉。
海面上的风很大,柳玉穿着一袭黑衣,立领的领口将他的脖颈衬得极为修长,黑色的短发也被海风吹乱,碎发拂过他的清瘦俊美的脸庞,丹凤眼纤长漂亮,单薄的眼皮极具一种阴柔的古典韵味。
阿遮站在他的对面,作战服面罩几乎包裹住了他的全身,只露出一双看不清情绪的眼眸。
阿遮一如既往的沉默少语,自然是柳玉先开口,友好地像阿伸出手:“你好,我叫柳玉,外交参赞。”
外交参赞,这个级别对于柳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算是非常低了,果然柳玉的日子不好过。
不过或许也就是兽人的目的,让姜扶看看她自己做的好事,让她这个加害者愧疚,并且柳玉也是兽人中少数对虫族有研究的人了,派他来简直不要太合适。
就是柳?玉自己不太开心。
阿遮眼神冷淡如冰,也并没有想要跟柳玉握手的举动,无比高冷。
柳?玉身后随行的人已经微微开始交头接耳,表示他们的不满。
柳玉表情也淡淡的,并不生气,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
“我们两族的恩怨已经有上千年了,何必继续无谓的杀戮呢?这些日子你们虫族的死伤也不少吧,当然我知道虫族女王有很强的治愈能力,但是一下应付这么多的伤员她的身体吃得消吗?”
阿遮依然不说话,让柳玉身后跟随的一众心理学家,行为分析专家都束手无策,既不说话也没有动作,简直就像一滩死水,根本分析不出来一点情报。
谈话一时陷入了诡异的停滞状态。
柳?玉忽然眼尾微挑,似笑非笑地开口:“她连你连上的伤痕都没治好,看来很虚弱啊。”
阿遮眸光一紧,神情如刀锋看向柳?玉。
柳?玉淡淡一笑,清瘦的少年美而阴柔:“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和平发展呢,只要你带着你的这些虫子们返回虫岛,我保证兽人的军队绝对不会再靠近虫岛五十海里以内。”
柳?玉说完,看向一旁正在录像的端脑,仿佛隔着屏幕与她对视。
那双单薄纤长的丹凤眼中没有明目张胆的恨意,只有淡淡冷冷的情绪,仿佛平静无波的海面,但姜扶倾不知为什么,姜扶倾总觉得在他看似平和的外表下,潜藏着一种狂暴的渴欲,仅仅只是对上他的那双眼睛就仿佛感觉自己被什么凉幽幽黏?
腻的东西缠上,后背爬升一股寒意。
姜扶倾关上端脑,揉了揉眼睛道:“阿幕,你什么时候回去?”
阿幕立刻站起来,说道:“王有吩咐,任何时候我都会赶回去。”
姜扶倾道:“那你现在就回去告诉阿遮,我同意暂时休战。”
阿幕和姚英都没有意见,反正休战对虫族更有益,他们反倒疑惑为什么兽人会提出谈和的要求,而不是趁着虫族能力尚弱的时候,把它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不是休战,助长虫族日益壮大。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姜扶补充道。
“我不同意休战。”皇家议会里,元帅直接拍桌而起,怒道:“你们难道都疯了吗?我们和虫族有着血海深仇,现在不把他们赶尽杀绝,等着他们实力强大后反攻冷川吗?你们这是在养虎为患。
安托万坐在元帅的身边,漫不经心地轻点着桌面,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愤怒而失态,倒显得元帅情绪失控了。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安托万问道。
元帅表情不善,苍老的脸上无比坚定道:“当然是赶尽杀绝,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必须把这群虫子扼杀在此刻,否则等它们发展壮大起来,我们完全占不到任何优势。”
“所以你想让我们的人去送死?”安托万缓缓说道:“现在整个社会都对虫族女王的出现表示惶恐,即使我们再怎么安抚,控制舆论,故意给虫族女王弄出些娱乐新闻,依然抑制不住这股恐慌蔓延,再这样下去,军心涣散,你还让这些人上前送
死,你就不怕军队哗变吗?”
元帅冷声道:“那是你手下的那帮酒囊饭袋,我的兵和你不同。”
安托万一顿,眼中燃烧着怒火,还没有人敢这样直接讽刺他。
他也冷哼了一声,反唇相讥:“勇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太渺小了,那些虫子的身体素质里不是不知道吧,你的兵各个英勇无畏,但在守护冷川的海防线上有赢了几次呢?”
元帅沉默了。
安托万不紧不慢地站起来,直直地望向元帅苍老的面庞:“你培养一个合格的士兵要多久?三年?五年?要投入多少资金?那些虫子可是一出生就会作战,它们是虫族女王源源不断的消耗品,就算是热武器也无法将他们完全消灭。”
“所以你认输了?”元帅看着他。
安托万勾着唇,流畅凌厉的下颌轻扬,显出几分上位者的傲慢,道:“打仗得动脑子。”
就在此刻,会议室的门被敲响,守在门外的士兵进来说道:“皇太子殿下,柳?玉来了。”
安托万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坐回座位上,微微颔首示意士兵放人进来。
一袭黑衣的柳?玉缓步走进,在一众中年男人之中,他显得太过年轻稚嫩了,清瘦疲惫地身体被黑衣包裹着,影沉沉的眉眼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黯淡。
柳家曾经是最受皇室信赖的大家族,但自从被虫族女王攻击过后,家族企业被早就虎视眈眈的其他势力吞并蚕食,野蛮一些的直接与当地议员勾结强抢,文明些的则是通过经济手段间接控股柳氏旗下的公司,比如訾家。
柳?玉自小就被柳家当做血包喂养,不仅排除在核心圈子之外,还有意限制他学习金融方面的知识,防止他成年后不好掌控,以至于当柳家倾覆后,柳玉完全没有能力力挽狂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家迅速的衰败下去,只剩下一具空架子虚
张声势。
可怜、在场的人看向柳玉时脸上都带着一种奇异又轻蔑的微笑,像刀子一样别在他的心上。
“皇太子殿下,虫族那边有消息了。”柳?玉微微躬身,嗓音不卑不亢。
“虫族女王怎么说?”安托万轻点下巴问道。
柳?玉道:“她同意停战。”
元帅深深闭上眼,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惋惜,但安托万的表情明显愉悦。
柳?玉继续说道:“但是虫族女王有个停战条件。”
“什么?”
“这是她要的东西。”柳?玉从外套的衣兜里拿出一张纸条,上面的字笔迹清秀隽永,是柳玉的字迹,是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腾挪出来的。
安托万心下微沉,虫族向来是贪婪的,这种贪婪不仅仅存在于对物质的追求,而是它们认为一切有利于它们的东西,而兽人目前最受虫族吸引的就是科技。
不会是要技术共享吧,安托万冷着脸打开纸条,愣了两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人不明所以,拿过纸条一看,读出声来:“ES1摩托车,Bulwer牌机械手表,《迷失深空》全套手办、鹰牌3025年男装全套成衣+高定,游戏****全套皮肤的账号………………”
这些东西一被念出来,连元帅都止不住皱眉,看向柳玉问道:“这真的是虫族女王要的东西?”
柳?玉点头:“是的。”
“一个女人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元帅又默默说了一句:“哪里有身为王的半点威严?”
“当然是给索莱依的,他喜欢玩车、玩表、玩鞋、追动漫、打游戏......他跟了我总不能让他的生活水准下降吧,他喜欢的东西,我当然要想办法给他弄来啦。”姜扶倾泡在浴缸中,对疑惑的云奈解释道。
云奈淡淡地笑着:“那男装呢?您怎么知道他喜欢哪个时装品牌的衣裳?”
“他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是我喜欢。”姜扶倾黑眸晶亮,勾着唇低声笑。
姜扶倾经常在市中心的大屏幕上看见时装走秀,里面的那些男模们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穿上衣服之后哪怕摆着一张扑克脸也帅得不行。
索莱依肩宽腿长个子高,模样比起男模们也不遑多让,帅哥就应该配华服嘛,这样不但对她的眼睛好,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原来是这样,那您为什么不要他们把女装也一起送来呢?”云奈捏着浸了水的柔软丝绵帕子,轻轻地在她的后背上擦拭。
姜扶倾撑着下巴,道:“我的衣服够穿呀,足丝蚁和小蜘蛛们简直是最勤劳的纺织家和设计师,隔几天就会给我送款式最新颖的衣裳和裙子,上面镶嵌满了珍珠和宝石,裙摆边有精致的手工蕾丝,每一件都特别好看,衣帽间都快堆不下了。”
“不过倒是很少见您穿,您常穿的还是单衣。”云奈低声道,被暖水泡得温热的指尖从她的后背缓缓下滑。
姜扶倾抿了抿唇,道:“其实我也很喜欢漂亮的衣裳,亮晶晶的首饰什么的,足丝蚁们之前送来的衣服我也穿过几次,但是有些衣裳穿起来太复杂了,穿起来不是很舒服,不仅跑步跳跃的时候不方便,而且躺下的时候也不舒服。”
姜扶倾是个累了就会随地躺下大小睡的人,层层叠叠的镶嵌满珠宝玉石的裙摆虽然唯美,但是硌人,还不如一件普普通通的短袖短裤,或者单层连衣裙方便。
“不过我觉得那么漂亮的衣裳放在衣帽间里也是浪费,所以我………………”扶倾说着说着笑了起来,道:“所以我找了脆脆,他还小,像个女孩子一样,漂亮又纤细,我把他当做我的洋娃娃一样,然他穿上我的衣服,把他的妹妹头扎成两个小揪揪。”
姜扶?想着脆脆穿上镶满了蓝宝石,橄榄石的裙子,柔软的金发上戴着水晶发夹,让他在自己面前转圈圈。
脆脆一点也不扭捏害羞,姜扶倾让他做什么,他就快快乐乐地做什么,清透的眼眸望着他,笑容纯洁漂亮,可爱死了。
“倾倾喜欢轻便的衣裳,明天我就让足丝蚁和小蜘蛛们重新改进。”云奈轻拥着她,宽大的袖袍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被浸染湿透,如薄纱般漂浮上水面上,亲吻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
姜扶倾笑着伸出细长的手臂攀附上云奈的脖颈,云奈倾身而下,滑进了浴池中,像一条白蛇一样紧紧抱着她,与她交缠在一起。
姜扶倾轻喘着,感受着云奈与她触碰时肌肤兴奋地发烫,温润的眼眸动情地半眯着,流转着细长而魅人的眼波。
她俯身学着云奈的模样,轻吻着他的脖间,樱唇忽然被烫了一下,好像什么东西烙在了她的唇上,短暂的灼烧之后,唇畔萦绕着丝缕回味无穷的淡香。
“好香~~~”姜扶埋在他的脖间呢喃着。
云奈拥着她,任由她好奇地趴在自己的身上,剧烈的喘息着。
“倾倾,咬我,咬我那里。”他面色难耐地潮红着。
姜扶倾垂眸注视着他左脖颈后侧红得发烫的位置,这是他最敏感的部位,浅浅绯红的皮肤肌理下潜藏着雄虫最珍贵的东西。
云奈止不住地轻喘着,仅仅只是被姜扶无意间触碰了一次,他所有的矜持与温柔都荡然无存,双腿难耐的交叠在一起,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令趴在他身上的姜扶倾感觉自己好像在潮汐涌动的海面上漂浮的小船儿。
只是碰一下就成这样了?姜扶倾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她趴在云奈的肩侧,恶作剧般的朝着她滚烫的红痕吹了一口气,云奈全身猛地抖了一下,紧抱住她的手臂如同濒死一般的轻颤着,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起一团殷红色,胸膛下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窒息一般。
突然他猛然吸了一口气,如同溺水的人浮上水面上大口猛喘着,浅蓝色的眼底溢出清亮的水痕。
云奈的喘声不断地刺激着姜扶倾的神经,姜扶勾起他一缕银发:“你让我了解了自己的身体,现在该轮到我了。”
云奈眼神划过一丝茫然,突然他捂住了自己的嘴。
姜扶倾伸出舌尖在他的脖上红痕轻轻舔着,潮湿的涎水浸湿了他的长发,云奈哪怕捂住了嘴,依然止不住地痉挛着,破碎淋漓的吟声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
姜扶倾亲吻了一会儿,发觉脖间的滚烫温度渐渐褪去,泛着与周围肌肤不一样的柔软,几乎是在身体里隐隐作祟的本能操纵下,她张开嘴,露出樱唇下两颗尖尖的虎牙,轻轻撕咬着。
云奈那柔软纤薄的皮肤渐渐在她的撕咬下绽开,一股强烈的香味涌向姜扶倾的鼻尖,令她瞬间觉得五脏六腑都饥渴不已,理智被引诱着不断深入探索进去。
姜扶倾伸出红润的舌尖,如蛇信一般探进了云奈脖间绽放出的温热甬道,里面潮湿又温暖,还有阵阵令人迷醉的芳香,那味道甚至比熊蜂的蜜水更加令人上瘾,闻到一点,就不断地想要求更多。
姜扶倾水润的杏眸渐渐染上沉迷,舌尖仿佛被温柔又狭窄的通道紧缩着,挤榨着,刺激着她的舌尖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然后迅速地紧窄的通道汲取地一干二净,让她愈发干渴愈发渴望。
神色迷离间,姜扶掀眸看了看云奈。
云奈拥着她,身体一动也不动,仿佛被刺激过了头,双眸涣散又狂热,额头却冒着细密的冷汗,表情仿佛无比痛苦,但偏偏上扬的嘴角显示出他在笑,他彻底陷入了一场从未有过的狂热,此刻的他仿佛正人君子摘下了面具,彻底堕落,亢奋激
烈。
“用力些,再深一些,王,占有我。”云奈大口大口地艰难喘气。
他像疯了一样地回应着姜扶倾,享受被她占有时痛苦地滋味,修长的双腿抵死缠绕着她,紧紧缠住了她的腰身,滚烫灼热不住地磨蹭着她。
姜扶倾微闭上眼,尖尖的虎牙更加不断地刺激轻咬着他,舌尖不断深入,滚烫窄窄的甬道不断的收缩着,越缩越紧,好像在激烈地迎合她,直到甬道深处。
突然,她身下的云奈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浅蓝色的瞳孔瞬间放大,喉咙中不住地发出压抑又酣畅的破碎音,一点带着奇异浓香的甜飞溅至她的舌尖。
姜扶倾将这些香浓咽入口中,然后才缓缓地退了出来,云奈左脖颈后侧绽开的甬道缓缓闭合,但因为才收到了激烈的刺激,它闭合的速度非常的慢,仿佛一朵红艳艳的牡丹花,在太阳落山之后缓慢地合上了娇嫩的花苞。
她甚至能够看见未完全闭合的甬道内殷红潮湿的颜色,里面吸饱了她的涎水,有种淋漓的水艳。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甬道才彻底闭合,但是却不像之前那样彻底消失,而是变成了一道淡红色的疤痕,大约一个指节的长度,很细,乍一看就像是被美工刀划过一样细长,停留在了云奈的脖颈后侧。
“为什么没有消失?”姜扶倾轻抚着拿处淡淡的疤痕,担忧地问道。
云奈微微喘息着,明显还未从刚才那样淋漓的暖情中完全抽离出来。
他将姜扶抱在怀中,下巴蹭着姜扶毛茸茸的发顶,半睁的眉眼中带着餍足与依恋。
“它不会消失了,会一直这样,这是我属于您的证据。”云奈牵着她的手,轻咬着她的指尖,身体里的快感还未完全褪去,就像抽丝般延绵不尽。
姜扶倾问:“那不会疼吗?”
云奈微微笑着,满眼的爱意与幸福:“不疼,一点也不疼。”
能服侍姜扶倾,将自己彻彻底底地交给姜扶倾,是云奈梦寐以求的梦想,他怎么会疼呢。
云奈摸着自己疤痕,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已经彻底沾染了姜扶倾的气息,独属于她的气味会彻底与他的身体融合,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王,尝到我的味道了吗?”云奈问,低哑缠绵的语调,道不进情人间的亲昵。
“是刚才溅到我舌尖的那个吗?”姜扶倾的脸颊贴着云奈的胸口,耳边是他沉静有力的心跳。
云奈点了点头,蓝眸中满是期待。
姜扶倾舌尖在口中翻搅了一下,回味着刚才的滋味:“那个滋味很淡,像加了一点绵白糖的纯净水,入口清甜却并不甜?,还有些清冽,好像一片云飘到了我的舌尖化成了一滩水,但是香味很浓郁。‘
“那您喜欢吗?”云奈问。
姜扶倾感受到紧贴着耳边的心跳忽然忐忑急促了起来。
她直接拨开他涸湿的银发,在他的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亲了一下,道:“喜欢,特别喜欢。”
云奈低眉笑了起来。
雄虫的精囊可是很长时间才能产生,并不是每一次都会有,又因为营养丰富,所以雌虫经常会主动找到雄虫媾合,促进自己身体强健。
也由于雄虫的精囊很长时间才会产生一颗,所以雌虫往往等不及同一只雄虫再次产生精囊,而去找其他雄虫。
“您喜欢就好。”云奈心中泛着细碎小小,密密麻麻,如针尖般的刺痛惶恐,但终究还是初次被占有的喜悦压过了内心的恐慌。
他像蛇一样黏着姜扶倾,像所有初次交合后的雄虫一样渴望着伴侣的安抚交缠,靠着彼此肌肤的温存,缓解身体上的焦渴。
第二天,姜扶倾从床上醒来,云奈正坐在床脚凳上,为她叠着刚熨烫好的衣裳,已经叠好的衣裳被他妥帖的放在膝盖上,银发已经梳好,编发垂在胸前,正好挡住了他后脖颈的痕迹。
云奈今天的心情明显格外好,哪怕只是在叠衣服,唇畔都噙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手中姜扶换下来的旧衣服时,眸光柔软地仿佛在看一个柔软的婴儿。
见到姜扶倾醒来,云奈的上前抚了抚她凌乱的碎发,温声笑着说道:“醒啦,我俯视您洗漱。”
姜扶倾:感觉云奈身上的人妻味更浓了一点。
不过,她也发现云奈身上那股淡淡的不安感也淡了一些,心中也不禁高兴起来。
洗漱完之后,云去工程部帮助脆脆,姚英在操练陆军,阿遮和阿幕还在前线。
姜扶在内地闲逛。
虫子们害怕她无聊,专门开辟了一个1000多平米的空间种植了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让她可以在无限贴近自然,放肆的奔跑打滚。
在草坪的不远处就是虫族的育幼所,虫族的幼年期非常地短,幼虫们一出生就小婴儿一样爬行,三五天的功夫就长成了七八岁孩童的模样,然后迅速地融入族群担任职务。
原本育幼所是不对外开放的,里面有专门的虫子负责照料,迎接一批批的茧进来,送一批批的小虫子出去,可以说除了姜扶倾赐福的时候,幼虫们是不会走出育幼所的。
但姜扶倾很喜欢这些软乎乎的粉团子们,大家被关在一个小空间里长大太可怜了,索性就让它们都已在草坪上探索活动,姜扶倾没事的时候也会去那里和小虫子们玩一会儿。
这些小团子特别喜欢姜扶倾,甚至每天都会坐在草坪上,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翘首以盼,等待着姜扶倾的出现,只要她一露面,这些小团子就会欢快的爬到她的身边,用留着口水的嘴巴亲她。
“王,阿遮来消息了,您提的那些要求柳玉全部同意,但是相应的,他也提了一个要求。”阿舍尔走上前说道。
他有些羡慕地看着这一批新生的小幼虫,他们那个时候哪里能得到王这样温柔的宠溺。
“什么?”姜扶倾抱着一个刚出生两天的软乎乎奶团子,背上还趴着一个胖嘟嘟的小宝问道。
“是关于索莱依的。”阿舍尔说道:“他们知道索莱依在虫巢,十分担心索莱依的安危,尤其是索莱依的父亲,皆老先生。所以他想见索莱依一面,希望您能够准许。
姜扶倾捏了捏小团子的脸颊,看着他阿巴阿巴地望着自己,笑道:“行啊,父子有什么不能见的,组织一次视频通话吧。”
阿舍尔点头,心中感叹,王真是爱极了索莱依。
但是他转身走到一半,突然听到姜扶倾叫住自己,回头对上姜扶倾若有所思的眼神。
“你说訾家有钱有技术,他的宝贝儿子又在我的手上,要不干脆趁这次机会直接勒索吧,这比抢钱来的快呀。”
阿舍尔震惊了半晌,喃喃道:“好是好,但是索莱依会生气吧。”
姜扶倾耸了耸肩:“那我顺便把訾先生一起弄过来,他们父子团聚,索莱依总不会怪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