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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奇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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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光线大亮，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我耳边，我感受到胸膛里扑通扑通跳动不停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
我死了……吗？
我怔怔的睁大眼睛，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白的耀眼的房间，檀木地板，以及房间中央一颗巨大而诡异的黑球。
更诡异的是，在这间不算宽敞的房子里，还坐着其他的人。
哈……哈……
我听到耳边剧烈的喘息声，偏过头，白宇凡正站在我身边，大口喘息，脸上是和我一样的不可思议，怔怔的望着眼前。
“又有新来的了……”有人开口说道。
我望向前方，出声的是一名大约二十多岁的上班族，戴着眼镜，穿着黑色的标准上班西装。他的眼里有光泽闪烁，明显也在打量我们。
面对眼前的景象，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吗？难道，我没死？
我抹了抹眼角的汗水，暗自打量房间里的人。
房间内的气息有些萎靡，每个人都微微低垂着头，脸上似乎有着还未散去的震撼与难以置信。
坐在地板最右边的是一位大约六七十岁的老人，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脸上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在他身边，是一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少年，长长的头发，有一截头发扎了起来盘在脑后，五官很俊美，一开始我以为是个女孩，但当我看到他喉咙上的喉结，才知道原来是个男孩。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名看上去有些阴沉的少年，大概十四五岁。
最中间的，是一名大约三十岁的中年男人，表情很阴戾，穿着黑色羊毛衫。在他身边，是一名同样面色阴戾的中年男人，身着白色西装。最左边的，便是那名一开始出声说话的黑色西装男。
有些突兀的是，房间里还有一条黑狗，吐着舌头，朝我们摇头摆尾。
“你们……是刚死的吧？”在我暗自打量他们的时候，最开始说话的黑色西装男又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不轻不重，显得很友好，但这个问题，多少显得有些古怪。
我的脑袋还是有些懵，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目前还是没有头绪，我觉得这是在做梦，可是，我又有一种预感，感觉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了。
见我们没有开口说话，黑色西装男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们……果然是刚死的吧……”
他的表情，拘谨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扑通……
白宇凡仿佛力气耗尽，突然一下子坐在了檀木地板之上，我也跟着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之上。
从巨大的震撼与恐惧中挣脱出来，我们都有些精疲力尽了。
“虽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们捡回了一条命，对吧……？”白宇凡轻轻喘息着开口。
“你……你还说呢……”我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埋怨，要不是他，我怎么会遇上这种诡异的事情。
可……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吗？
“你们已经死啦……”最右边的那位病态老人突然开口道。
“哼，”他身旁的美少年鼻子里哼了一声，“啰嗦。”
病态老人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看着我们，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这里是天堂，你们全部死啦。”
他摊开一只手，配合着脸上和蔼的笑容，仿佛在说，欢迎你们来到天堂。
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有些发毛。
“哼，要死，你自己去死吧。”旁边的美少年冷哼道。
“哈哈哈……总而言之，那也是一种可能性而已嘛。”黑色西装男站了出来，像是在打圆场，笑了笑，说道。
“我呢，直到刚才为止，还在医院里一直和绝症搏斗，”病态老人摸着胸膛，像是在感受自己新生的身体，“可是现在全身完全没有病痛了，这件事，你们怎么解释？”
听着老人的话语，我的心不由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我们死了？！
不可能！我的心脏明明还在跳动，而且，我还有呼吸！
比起天堂，我更希望这是一场梦，待会就会醒来。刚才那些血腥而支离破碎的景象也只不过是幻象，我还这么年轻，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死掉。
房子里的气息突然变得沉寂起来，仿佛受到老人话语的影响。
“喂，你们看，那是什么……”沉寂了一会，我的耳边，突然响起白宇凡的声音。
我回过神，抛下脑海里杂乱的想法，顺着白宇凡的视线望去。此刻白宇凡已经半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房间里的那扇透明窗户。
透明窗户那头，是房间外面的场景，不难看出，此刻已是夜晚，窗外灯光闪烁，正是夜猫子的活跃时刻。在我视野之内，有一座高高矗立的铁塔，浑身荧光闪闪，看起来漂亮极了。
这座铁塔，很高大，同时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是东方明珠塔。”黑色西装男突然说道。
我心中一跳，对了，这是上海东方明珠铁塔，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从没见到实物。
这么说，我们在上海？
这么说，我们真的没死？想到这一点，我的心不由有些激动起来。
可……为什么房间里的其他人会一直待在这里呢？仔细观察一下，这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单身公寓房吧？只要离开这里回家不就好了？
还有，房间中央那颗巨大的黑球是怎么回事啊？
莫名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嗯……？奇怪……”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白宇凡突然疑惑的出声。
这家伙在干嘛？我朝着他的背影看去，他好像正在费力的做着什么。
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仿佛看戏一般的戏谑笑声。
我走到白宇凡身边，才发现他正在试图打开窗户，但窗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抓住了，怎么也打不开。
“唉……根本打不开。”白宇凡松开手，叹了一口气。
“不会吧……”我半信半疑，走向前去，当我的手即将触碰到窗户的推手时，我不由脸色一变。
怎么会……？
我的手，仿佛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怎么也无法触碰到窗户的推手，我这才明白，打不开窗户，不是因为力气原因，而是因为根本无法触碰到！
我费劲折腾了一番，还是无济于事，根本触碰不到。
“不是窗户打不开，而是根本无法触碰到，整个房间都是这样，”黑色西装男解释道，“要是出的去，我们还留在这里干嘛。”
我终于明白刚才那些笑声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想存心看我们笑话。
“还有手机也是，”黑色西装男拿出一部手机，“你看，完全没有电量，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我不信！”白宇凡很执着，从我们眼前的那个门走了出去。
“没用的，客厅那里的门也是一样的。”黑色西装男开口道。
“可恶，这是怎么一回事？”过了一会儿，客厅那里传来白宇凡的声音，很明显，那边的门也打不开。
“那声音呢？”我看向西装眼镜男，“隔壁的人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吗？”
“我们试过了，”西装眼镜男说，“几乎喊破喉咙，没有任何反应。”
费了一番功夫之后，白宇凡大概才真的相信了西装眼镜男的话，重新走回房间，和我们一样，坐在地板之上。
房间重归平静，没有任何人再开口说话。
难道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一直这样，我们迟早会被饿死吧？就算不被饿死，一直困在这个小房间里，我们也会无聊死的。我暗想道。
就在房间陷入无尽的沉闷之时，一道响亮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片沉寂。
“大家注意——！”
我抬眼望去，原来是西装眼镜男开口说话了。
他站起来，像个组织者一样开口发言：“接下来，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吧，先说名字和职称，再说死因，从我开始，可以吗？”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沉寂，没有人同意，也没有人反对。
“咳咳……”像是掩饰自己的尴尬，西装眼镜男干咳了两声，开口道，“那我就当大家同意了，我叫王平，是个上班族，j骑摩托的时候不小心出车祸死了。”
“我说完了，接下来该你了。”西装眼镜男望向我。
我……
为什么接下来轮到我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我……我叫徐浩，是……名学生，”尽管不觉得自己死了，可我还是吞吞吐吐的介绍了起来，“死因是……死因是……”
介绍自己的死因，多少有些怪怪的，我有些开不了口。
看了一眼白宇凡，我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被这家伙拖累，被地铁撞死了。”
我注意到，白宇凡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
可我没有说错，要不是白宇凡，我不会死。
白宇凡眼神黯淡了下来，他轻轻开口道：“是吗……？徐浩，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对不起……我以为，你很乐意帮助我……”
傻逼才会想着帮你！面对白宇凡歉疚的话语，我丝毫不觉得刚才那番话语过分，这个社会，只有傻子才会付出自己的生命去帮别人！
“请你，自我介绍……”眼镜男王平推了推眼镜，看向白宇凡。
“……我叫白宇凡，被地铁撞死的。”迟疑了一会儿，白宇凡开口道。
“我叫韩富国，你们应该知道我吧……”病态老人开口道。
我望了一眼他，的确有些眼熟，好像是哪个市的市长？在电视上出现过的……
等他介绍完，眼镜男王平看向下一位：“该你了……”
下一位，是那个长的很像女孩子的秀美男孩，他扫了扫额间的长发，漫散道：“不用了，跳过去吧……”
这家伙……
我不由有些不爽，明明我们都介绍过了，干嘛他要这么装？
“你们谁有烟？”没有理会我们的反应，他散漫的看向我们，“有没有人带烟？”
“吸烟有害健康……”白宇凡开口道，“再说，你还没有成年吧？”
我皱了皱眉头，白宇凡这家伙怎么这么婆妈？别人抽烟管你什么事？
“傻逼……我都二十了，”秀美男孩道，别过头去，“你们谁有烟吗？”
“皇凌欲，初中二年级，死因，坠楼……”那名阴沉少年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死气沉沉，没有任何生机，给人一种发毛的感觉。
“这位先生，该你了。”王平看向那名穿着黑色羊毛衫，面色阴冷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沉默半响，没有开口。
“他跟我……”过了一会儿，他旁边的白色西装中年男人开口了，“都是混黑的，说完了。”
混黑的……
黑社会……？
看着他们脸上阴冷的表情，我心中有些发怵，我最怕的，就是电视上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他们不会在这里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还有谁没有介绍的？”一边扫视着房间，王平开口道。
“好像没有了……”扫视完房间一圈，王平开口道，“结束。”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寂。
“徐浩……”沉寂了一会儿，白宇凡突然朝我开口，“你好像变了许多……”
眼前光线大亮，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我耳边，我感受到胸膛里扑通扑通跳动不停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
我死了……吗？
我怔怔的睁大眼睛，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白的耀眼的房间，檀木地板，以及房间中央一颗巨大而诡异的黑球。
更诡异的是，在这间不算宽敞的房子里，还坐着其他的人。
哈……哈……
我听到耳边剧烈的喘息声，偏过头，白宇凡正站在我身边，大口喘息，脸上是和我一样的不可思议，怔怔的望着眼前。
“又有新来的了……”有人开口说道。
我望向前方，出声的是一名大约二十多岁的上班族，戴着眼镜，穿着黑色的标准上班西装。他的眼里有光泽闪烁，明显也在打量我们。
面对眼前的景象，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吗？难道，我没死？
我抹了抹眼角的汗水，暗自打量房间里的人。
房间内的气息有些萎靡，每个人都微微低垂着头，脸上似乎有着还未散去的震撼与难以置信。
坐在地板最右边的是一位大约六七十岁的老人，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脸上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在他身边，是一位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少年，长长的头发，有一截头发扎了起来盘在脑后，五官很俊美，一开始我以为是个女孩，但当我看到他喉咙上的喉结，才知道原来是个男孩。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名看上去有些阴沉的少年，大概十四五岁。
最中间的，是一名大约三十岁的中年男人，表情很阴戾，穿着黑色羊毛衫。在他身边，是一名同样面色阴戾的中年男人，身着白色西装。最左边的，便是那名一开始出声说话的黑色西装男。
有些突兀的是，房间里还有一条黑狗，吐着舌头，朝我们摇头摆尾。
“你们……是刚死的吧？”在我暗自打量他们的时候，最开始说话的黑色西装男又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不轻不重，显得很友好，但这个问题，多少显得有些古怪。
我的脑袋还是有些懵，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目前还是没有头绪，我觉得这是在做梦，可是，我又有一种预感，感觉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了。
见我们没有开口说话，黑色西装男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们……果然是刚死的吧……”
他的表情，拘谨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扑通……
白宇凡仿佛力气耗尽，突然一下子坐在了檀木地板之上，我也跟着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之上。
从巨大的震撼与恐惧中挣脱出来，我们都有些精疲力尽了。
“虽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们捡回了一条命，对吧……？”白宇凡轻轻喘息着开口。
“你……你还说呢……”我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埋怨，要不是他，我怎么会遇上这种诡异的事情。
可……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吗？
“你们已经死啦……”最右边的那位病态老人突然开口道。
“哼，”他身旁的美少年鼻子里哼了一声，“啰嗦。”
病态老人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看着我们，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这里是天堂，你们全部死啦。”
他摊开一只手，配合着脸上和蔼的笑容，仿佛在说，欢迎你们来到天堂。
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有些发毛。
“哼，要死，你自己去死吧。”旁边的美少年冷哼道。
“哈哈哈……总而言之，那也是一种可能性而已嘛。”黑色西装男站了出来，像是在打圆场，笑了笑，说道。
“我呢，直到刚才为止，还在医院里一直和绝症搏斗，”病态老人摸着胸膛，像是在感受自己新生的身体，“可是现在全身完全没有病痛了，这件事，你们怎么解释？”
听着老人的话语，我的心不由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我们死了？！
不可能！我的心脏明明还在跳动，而且，我还有呼吸！
比起天堂，我更希望这是一场梦，待会就会醒来。刚才那些血腥而支离破碎的景象也只不过是幻象，我还这么年轻，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死掉。
房子里的气息突然变得沉寂起来，仿佛受到老人话语的影响。
“喂，你们看，那是什么……”沉寂了一会，我的耳边，突然响起白宇凡的声音。
我回过神，抛下脑海里杂乱的想法，顺着白宇凡的视线望去。此刻白宇凡已经半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房间里的那扇透明窗户。
透明窗户那头，是房间外面的场景，不难看出，此刻已是夜晚，窗外灯光闪烁，正是夜猫子的活跃时刻。在我视野之内，有一座高高矗立的铁塔，浑身荧光闪闪，看起来漂亮极了。
这座铁塔，很高大，同时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是东方明珠塔。”黑色西装男突然说道。
我心中一跳，对了，这是上海东方明珠铁塔，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从没见到实物。
这么说，我们在上海？
这么说，我们真的没死？想到这一点，我的心不由有些激动起来。
可……为什么房间里的其他人会一直待在这里呢？仔细观察一下，这只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单身公寓房吧？只要离开这里回家不就好了？
还有，房间中央那颗巨大的黑球是怎么回事啊？
莫名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嗯……？奇怪……”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白宇凡突然疑惑的出声。
这家伙在干嘛？我朝着他的背影看去，他好像正在费力的做着什么。
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仿佛看戏一般的戏谑笑声。
我走到白宇凡身边，才发现他正在试图打开窗户，但窗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抓住了，怎么也打不开。
“唉……根本打不开。”白宇凡松开手，叹了一口气。
“不会吧……”我半信半疑，走向前去，当我的手即将触碰到窗户的推手时，我不由脸色一变。
怎么会……？
我的手，仿佛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阻隔，怎么也无法触碰到窗户的推手，我这才明白，打不开窗户，不是因为力气原因，而是因为根本无法触碰到！
我费劲折腾了一番，还是无济于事，根本触碰不到。
“不是窗户打不开，而是根本无法触碰到，整个房间都是这样，”黑色西装男解释道，“要是出的去，我们还留在这里干嘛。”
我终于明白刚才那些笑声是怎么回事，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想存心看我们笑话。
“还有手机也是，”黑色西装男拿出一部手机，“你看，完全没有电量，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我不信！”白宇凡很执着，从我们眼前的那个门走了出去。
“没用的，客厅那里的门也是一样的。”黑色西装男开口道。
“可恶，这是怎么一回事？”过了一会儿，客厅那里传来白宇凡的声音，很明显，那边的门也打不开。
“那声音呢？”我看向西装眼镜男，“隔壁的人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吗？”
“我们试过了，”西装眼镜男说，“几乎喊破喉咙，没有任何反应。”
费了一番功夫之后，白宇凡大概才真的相信了西装眼镜男的话，重新走回房间，和我们一样，坐在地板之上。
房间重归平静，没有任何人再开口说话。
难道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一直这样，我们迟早会被饿死吧？就算不被饿死，一直困在这个小房间里，我们也会无聊死的。我暗想道。
就在房间陷入无尽的沉闷之时，一道响亮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片沉寂。
“大家注意——！”
我抬眼望去，原来是西装眼镜男开口说话了。
他站起来，像个组织者一样开口发言：“接下来，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吧，先说名字和职称，再说死因，从我开始，可以吗？”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沉寂，没有人同意，也没有人反对。
“咳咳……”像是掩饰自己的尴尬，西装眼镜男干咳了两声，开口道，“那我就当大家同意了，我叫王平，是个上班族，j骑摩托的时候不小心出车祸死了。”
“我说完了，接下来该你了。”西装眼镜男望向我。
我……
为什么接下来轮到我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我……我叫徐浩，是……名学生，”尽管不觉得自己死了，可我还是吞吞吐吐的介绍了起来，“死因是……死因是……”
介绍自己的死因，多少有些怪怪的，我有些开不了口。
看了一眼白宇凡，我最终还是说了出来：“被这家伙拖累，被地铁撞死了。”
我注意到，白宇凡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
可我没有说错，要不是白宇凡，我不会死。
白宇凡眼神黯淡了下来，他轻轻开口道：“是吗……？徐浩，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对不起……我以为，你很乐意帮助我……”
傻逼才会想着帮你！面对白宇凡歉疚的话语，我丝毫不觉得刚才那番话语过分，这个社会，只有傻子才会付出自己的生命去帮别人！
“请你，自我介绍……”眼镜男王平推了推眼镜，看向白宇凡。
“……我叫白宇凡，被地铁撞死的。”迟疑了一会儿，白宇凡开口道。
“我叫韩富国，你们应该知道我吧……”病态老人开口道。
我望了一眼他，的确有些眼熟，好像是哪个市的市长？在电视上出现过的……
等他介绍完，眼镜男王平看向下一位：“该你了……”
下一位，是那个长的很像女孩子的秀美男孩，他扫了扫额间的长发，漫散道：“不用了，跳过去吧……”
这家伙……
我不由有些不爽，明明我们都介绍过了，干嘛他要这么装？
“你们谁有烟？”没有理会我们的反应，他散漫的看向我们，“有没有人带烟？”
“吸烟有害健康……”白宇凡开口道，“再说，你还没有成年吧？”
我皱了皱眉头，白宇凡这家伙怎么这么婆妈？别人抽烟管你什么事？
“傻逼……我都二十了，”秀美男孩道，别过头去，“你们谁有烟吗？”
“皇凌欲，初中二年级，死因，坠楼……”那名阴沉少年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死气沉沉，没有任何生机，给人一种发毛的感觉。
“这位先生，该你了。”王平看向那名穿着黑色羊毛衫，面色阴冷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沉默半响，没有开口。
“他跟我……”过了一会儿，他旁边的白色西装中年男人开口了，“都是混黑的，说完了。”
混黑的……
黑社会……？
看着他们脸上阴冷的表情，我心中有些发怵，我最怕的，就是电视上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他们不会在这里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还有谁没有介绍的？”一边扫视着房间，王平开口道。
“好像没有了……”扫视完房间一圈，王平开口道，“结束。”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寂。
“徐浩……”沉寂了一会儿，白宇凡突然朝我开口，“你好像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