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只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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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毅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电影里的反派了。
    在黑暗的角落，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克格勃的局长还没有出来，但是普列诺夫回去之后就做了个惊掉很多人大牙的事情，他向即将卸任但还没有卸任的尼克雷提出书面...
    高毅躺在黑暗的角落里，眼睑下垂，不觉自觉。他手中握着一根烟stick，吸着烟，思考着他当前的生意。生意？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这与他的真心愿无关。然而，他无法否认，做事的时候他就必须这样，所以这个生意也就不能让他失望。
    近几天来，他每天都在尝试与克格勃的局长接触，但是那人还是没有出来回答他。高毅并不奇怪。有时候他会产生一种想法，想要知道自己是什么？是否是一名正直的人？还是反派？他不太清楚。他只知道，当他看到普列诺夫回去的时候，他就会感到一丝冷意，这可能是因为他知道了克格勃局长没有下台的意思。所以，高毅现在要做的是等待。
    等待？这个词就像个毒药一样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在想象中看到自己正在等待，等待什么呢？等待别人的回应？等待他自己的真心愿？这是一场无底之海，他不了解。所以，他开始与尼克雷交往，希望得到他的支持和帮助。
    尼克雷的面色不太好，看起来正如他所想的，是即将卸任的局长。他很少与别人说话，每次见面也就短暂。高毅很难得地看出他的内心状态，但总能在他那个人物中找到一个小线索。
    “尼克雷，你知道我是谁吗？”高毅问道，声音温和不带下意。
    尼克雷的眼睛长时，直视着他，他一声很低的嗓音回答：“我当然知道了。就是你。”他说完，这个声音让高毅产生一种寒意，他不知道自己的面目会在尼克雷眼前造成什么效果。
    “为什么呢？”高毅问道，轻松地吸了一口烟。
    “因为我们经常见过nhau，你的行为也很有意思。”
    他说完，转身向后背靠着一根木桩，低下头部：“我的意思是，你在做什么？”
    尼克雷不急也不急地回答：“我想你知道，我将要被接替。你想我能把这个职务的权力给你吗？”
    高毅感觉到他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尼克雷的声调变得轻松了些，他开始靠在木桩上，伸展双臂：“因为我们有很多互相理解的地方。特别是当我知道你将要卸任的时候，我就认为你一定会做出一些大事。”
    “什么大事？”高毅问道，突然感到了一丝不耐烦。
    尼克雷轻笑着：“也许我说错了吧。但是我有一个书面提案，想要与你讨论。”
    他的话一口又接上去，一种平静的气氛就再次覆盖在他们之间，“什么意思呢？”
    “那我们可以先试验一下，看看我们能否合作。”尼克雷回答，低声笑了。
    高毅长长吸了一口烟，在黑暗中睁开他的眼睛，看着尼克雷的背影。虽然他不能确定自己的情绪，但感觉到的是一种意外的希望。也许，他真的需要这种希望，像一个反派那样，需要别人的支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