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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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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区。
凯龙美容院。
因为大门被封锁的关系。
孔星羽轻车熟路的打开了美容院的后门，走了进去。
柳玉有些疑惑道：“你为什么这么清楚这里的地形？”
“哦，我前女友经常来这做保养，跟着来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孔星羽一边在美容院内寻找传送点，同时随口回答道。
“你？你居然还有前女友？”柳玉有些不可思议道。
在她看来，像孔星羽这种无情的狠人，居然也会谈恋爱，实在是让人感觉有点匪夷所思。
或许是在意到了柳玉的惊讶。
孔星羽淡笑道：“末世没有来临的时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拿着微薄的工资，过着平凡的生活，末世到来后，才铸造成了我现在的模样。”
虽然柳玉对他有恩，但他自然也不会傻傻的把捡到游戏攻略的事情说出来。
孔星羽打趣一般的反问道：“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在末世来临前，应该是那种已经没有情感的死刑犯，杀人犯是吧？”
“不，我觉得你的性格，并非是在这末世开启后的一两个月内变成这样的，而是你这种杀戮无情的心性，在末世没来临前，就已经深深烙印在你的灵魂深处了，只不过是末世的出现,让你的本性暴露了而已！”柳玉思虑道。
“哦？说的挺有意思。”孔星羽原本正在寻找传送点的步伐停了下来，感兴趣的问道：“你的口才似乎不错啊,末世没来临之前,柳玉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其实柳玉说的并没有错,仅靠一两个月，哪怕一个人本性就无比黑暗,可也蜕变不了成他现在这样。
孔星羽也是在捡到游戏攻略后的整整半年内，一直与自己的内心做着斗争，浑浑噩噩了半年之久,才在末世开启前的那一刻，拍案觉醒！
“我是一名律师，不过因为我大学主修的心理学，同时会兼带一些心理辅导的工作。”柳玉回答。
“原来如此。”孔星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而是继续向前走去,因为前方的一个凌乱的房间内,似乎有有一层淡黄色的光芒,或许那里会有他需要寻找的传送点。
只是接下来柳玉随口的一个问题，却是让孔星羽无法回答了起来。
“孔星羽，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择在生活在和平世界，还是像现在这样的乱世？”柳玉质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孔星羽不禁脸色僵住了。
自己到底是喜欢在和平年代，夹着尾巴,做个守法的好公民。
还是更享受在这场神魔主宰的游戏中,做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可以尽情杀戮，无人敢来约束自己,享受不断变强的狠人？
这个问题,孔星羽自己也问了自己很多次。
其实这个问题可以变得更加通俗易懂一点。
“你究竟是喜欢做人,还是更喜欢变成野兽？”
就在孔星羽不知道怎么回答之际,他忽然回忆到了在幻象之中明悟的那个道理。
“有时候一个人活着，或者死去,其实并不重要。”
“你的存在,就是你的价值！”
于是他转身看向了柳玉，大步朝着柳玉走来，两只手张开，牢牢的一把抱住了柳玉。
柳玉对于孔星羽突如其来的这一切，根本没有预料到。
呼吸着孔星羽身上的气息,柳玉不禁满脸羞红，但又无法推开，心想难道这个家伙突然间兽性大发了？
抱着怀里的柳玉，孔星羽将嘴巴轻轻放到她那小巧的耳朵旁，低声开口道：“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吗？我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女人，这就是我们存在的价值！”
“有时候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并不能够选择自己的路，但只要确保我们的存在，确定我们是真实的，这就够了！”
“哪怕人终会死去，哪怕山河终会枯萎，哪怕这颗星球终有一天会破灭，但只要存在过，努力过，拼命过，我们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对的！”
孔星羽在柳玉耳旁诉说的话，是一种答案，一种对于人生的感悟。
只是两人现在的姿势，以及孔星羽所说的内容，倒是让人觉得，这更像是两个小情侣之间，打情骂俏，私定终身才会说的话。
柳玉被紧紧抱住，此时也是忘了抵抗，只能忍受着孔星羽说话时嘴里呼出来的气，不断冲击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的脸色越加的发烫。
抱着柳玉许久后，孔星羽这才放开了双手，深深看了柳玉一眼,转身走进了那间散发着淡黄色光芒的房间。
柳玉望着孔星羽的背影,跺了跺脚，但还是小步跟了进去。
……
凌乱的房间内，满地都是各种洗护用品，以及各种保养用的面膜，精油。
这里似乎是美容院内的一间小仓库，不过现在乱的一团糟。
在这间仓库的中心处，一个印有各种复杂字符的虚幻法阵，仿佛一道光幕轮盘一般，正在缓缓旋转着，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把整个仓库都照耀的橙黄无比。
或许是检测到了孔星羽已经来到了传送点。
直播间内的卢海也是吩咐了起来。
【卢海】：“主播，你把鱼全都放在传送点的中央处就行了，传送点会自动把这些鱼传过来的！”
孔星羽右手一划，打开精神空间，从中取出所有的红冥斑鱼，分别是一条活鱼，五条死鱼。
活鱼是柳玉捕获的，仍旧存活在那个小小的冰晶牢笼内。
另外五条死鱼，则身上都有被利箭贯穿的伤口，都是被孔星羽射杀的。
望着冰晶牢笼，柳玉脸色有些复杂。
也不知道，她今生，是否还能再次施展一次这个天赋了。
将这些红冥斑鱼全都放置在了传送点的中心后。
这个原本缓慢旋转的虚拟法阵，仿佛检测到了上面有东西，立时加速了旋转起来！
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快的让人肉眼无法看清，只能看到一阵光点在地上晃动。
同时，直播间内的卢海也是好心提醒了一下。
【卢海】：“你们距离这传送点尽量隔远点，游戏才开始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传送点并没有完全成型，靠的太近容易被传送的余波伤到！”
听到卢海的话，孔星羽拉着柳玉往后退了几步，并且点了点头：“谢了！”
被孔星羽拉着小手，柳玉下意识忘记了抵抗，毕竟先前孔星羽连更出格的拥抱都对她做过了。
反应了一下，柳玉这才匆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有些羞红，嗔怪的看了眼孔星羽，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此时，先前高速旋转的传送点，已经开始逐渐减速了下来，变成了一开始那种缓慢旋转的转动。
而先前放置在上面的六条红冥斑鱼，早已消失不见了。
孔星羽的眼前，出现了两道杀戮币进账的消息。
【紫海开荒者任务已彻底完成，奖励10000杀戮币！】
【由于捕获红冥斑鱼的数量翻了6倍，捕鱼达人【卢海】另外奖励50000杀戮币！】
直播间内的卢海那边，似乎已经收到了红冥斑鱼。
【卢海】：“不错！一共六条鱼，其中一条竟然到现在都还是活着的！这是你们的奖励，接好了！”
只见原本已经缓慢旋转的传送点法阵，此刻忽然再次快速转动了起来，当它再次停下时，上面已然多了七个透明的小瓶子。
这七个瓶子内，全都一模一样的装着一滴蔚蓝色的水珠。
直播间内。
【卢海】十分高兴，大手一挥道：“原本六条鱼，应该是奖励六份水之本源，多出来的那一瓶，算我奖励你们的！”
孔星羽拿起一瓶，放在手里观摩了起来。
说实话，他只见过木之本源，这水之本源还是第一次见。
他见过的的木之本源，代表了生机，代表了能在关键时刻救人一命，并且那木之本源十分神奇。
孔星羽清晰的记得，当他从那个死去的树人脑子里面找到木之本源的时候，木之本源居然还想主动逃走！
这水之本源，似乎死气沉沉的啊，被困在瓶子里面一动不动，该不会是这个卢海随便传了一点液体过来，诓骗自己的吧……
木之本源既然代表的是生机。
那这水之本源，代表的又会是什么呢？
孔星羽将目光看向柳玉，问道：“柳玉，你曾经觉醒的天赋是和水有关的，你说这水之本源的功能，会是什么？”
柳玉看了孔星羽一眼，嘴里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也拿起一瓶，透过瓶子观察了起来，随后说道：“水，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意义也不一样，我觉醒的冰晶天赋，对我来讲，水可以是凝结成困住敌人的囚笼，水又可以是帮我抵挡攻击的护盾！”
话锋一转，柳玉又继续说道：“水，亦可是孕育万物的生命源泉，亦可是汪洋大海之中的渺小一粒，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
孔星羽望着这些瓶子，思考了几息，最终拿了三个，递给了柳玉：“我能捉到那么多鱼，你也有功劳，虽然还不清楚这水之本源到底如何使用，但这三瓶是你的份额！毕竟你目前也是我小队的成员，出了力气自然要有收获！”
柳玉也没有多想，顺手接过了这三瓶。
虽然鱼都是孔星羽出手猎杀的，但没有柳玉的感应，孔星羽要花费很久才能找到这些鱼，更何况孔星羽一开始还抢了柳玉一条活鱼。
水之本源的用处，只能以后再去研究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到新泰超市的曙光救援机那边。
出来这么长时间，闫军等人并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代表他们在那收好处费的情况比较乐观，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自己回去一是收取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提成，另外顺带把柳玉这位新成员，也介绍给众人。
将四瓶水之本源，全部收入了自己的精神空间，两人准备离去。
只是孔星羽刚和柳玉走出凯龙美容院。
两人的四周，就走来一支六人小队，围堵了两人。
“你们从那传送点里面走出来，肯定是完成什么任务，拿到好东西了吧，赶快拿出来！”
“哇塞！好正点的妹子，老子在末世里面活了这么久，再不活动一下，人都快废了！今天这小娘们我玩定了！”
“妈的，这么极品的清纯妹子，和平年代都遇不到，末世之中居然能活下来，比中彩票几率还小！”
“这小妹妹长得漂亮，这帅小伙也不差啊，咱几个到时候一起玩哈哈哈好！”
因为占了人数优势，这几人对于孔星羽和柳玉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
孔星羽刚准备放虫子。
对面六人中的其中一人，一个高瘦男子，却是忽然快步走了出来，对着其余五人怒骂了起来。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没看到这两人罪孽值都很高？你们几个给老子冷静点，别特么踢到铁板了！”
被这高瘦男子一顿骂，原本还十分嚣张跋扈的五人，立马就老实了，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人引起了孔星羽的注意，顺带看了眼他的身份信息。
【姓名：苏木】
【性别：男】
【进化等级：一星人类】
【罪孽值：17800】
这个叫苏木的，看来是个硬茬子，居然杀了一百七十八人，也不知道觉醒的天赋是什么。
不过孔星羽丝毫不惧，硬茬子又如何？
仅凭他身上的紫甲虫，以及符牌召唤出泥人，外加他的猎弓搭配上他的箭法，就是一对六，他也不怕！
苏木在看到柳玉的刹那，眼神之中也出现了一种雄性动物本能的欲望。
饥渴！
末世之中的男人，太饥渴了！
大部分的女人，全都死在了一开始的那些恐怖游戏和紫甲虫的密集啃食之下。
越是漂亮的女人，大多时候也越是花瓶，在和平年代养尊处优惯了，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所以末世之中，男女存活的比例，将近二十比一。
有时候遇到异兽倾巢而出或者其他灾害，比例还会更加离谱！
而柳玉这种模样清纯秀丽，十分可人的女人，出现在末世之中，那完全就是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足以发疯的存在！
尤其是柳玉在透支了生命之后，那一头雪白的长发，更是让人感觉这并非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从童话之中走出来的美丽精灵。
不过相比于自己的手下，苏木明显更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苏木将目光看向了孔星羽，抱了抱拳，开口道：“孔星羽兄弟，你看这样如何，今日一番摩擦肯定是难免的了，不如你我略微切磋一下，如何？”
“哦？切磋？”孔星羽不置可否。
B区。
凯龙美容院。
因为大门被封锁的关系。
孔星羽轻车熟路的打开了美容院的后门，走了进去。
柳玉有些疑惑道：“你为什么这么清楚这里的地形？”
“哦，我前女友经常来这做保养，跟着来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孔星羽一边在美容院内寻找传送点，同时随口回答道。
“你？你居然还有前女友？”柳玉有些不可思议道。
在她看来，像孔星羽这种无情的狠人，居然也会谈恋爱，实在是让人感觉有点匪夷所思。
或许是在意到了柳玉的惊讶。
孔星羽淡笑道：“末世没有来临的时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拿着微薄的工资，过着平凡的生活，末世到来后，才铸造成了我现在的模样。”
虽然柳玉对他有恩，但他自然也不会傻傻的把捡到游戏攻略的事情说出来。
孔星羽打趣一般的反问道：“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人，在末世来临前，应该是那种已经没有情感的死刑犯，杀人犯是吧？”
“不，我觉得你的性格，并非是在这末世开启后的一两个月内变成这样的，而是你这种杀戮无情的心性，在末世没来临前，就已经深深烙印在你的灵魂深处了，只不过是末世的出现,让你的本性暴露了而已！”柳玉思虑道。
“哦？说的挺有意思。”孔星羽原本正在寻找传送点的步伐停了下来，感兴趣的问道：“你的口才似乎不错啊,末世没来临之前,柳玉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其实柳玉说的并没有错,仅靠一两个月，哪怕一个人本性就无比黑暗,可也蜕变不了成他现在这样。
孔星羽也是在捡到游戏攻略后的整整半年内，一直与自己的内心做着斗争，浑浑噩噩了半年之久,才在末世开启前的那一刻，拍案觉醒！
“我是一名律师，不过因为我大学主修的心理学，同时会兼带一些心理辅导的工作。”柳玉回答。
“原来如此。”孔星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而是继续向前走去,因为前方的一个凌乱的房间内,似乎有有一层淡黄色的光芒,或许那里会有他需要寻找的传送点。
只是接下来柳玉随口的一个问题，却是让孔星羽无法回答了起来。
“孔星羽，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择在生活在和平世界，还是像现在这样的乱世？”柳玉质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孔星羽不禁脸色僵住了。
自己到底是喜欢在和平年代，夹着尾巴,做个守法的好公民。
还是更享受在这场神魔主宰的游戏中,做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可以尽情杀戮，无人敢来约束自己,享受不断变强的狠人？
这个问题,孔星羽自己也问了自己很多次。
其实这个问题可以变得更加通俗易懂一点。
“你究竟是喜欢做人,还是更喜欢变成野兽？”
就在孔星羽不知道怎么回答之际,他忽然回忆到了在幻象之中明悟的那个道理。
“有时候一个人活着，或者死去,其实并不重要。”
“你的存在,就是你的价值！”
于是他转身看向了柳玉，大步朝着柳玉走来，两只手张开，牢牢的一把抱住了柳玉。
柳玉对于孔星羽突如其来的这一切，根本没有预料到。
呼吸着孔星羽身上的气息,柳玉不禁满脸羞红，但又无法推开，心想难道这个家伙突然间兽性大发了？
抱着怀里的柳玉，孔星羽将嘴巴轻轻放到她那小巧的耳朵旁，低声开口道：“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吗？我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女人，这就是我们存在的价值！”
“有时候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并不能够选择自己的路，但只要确保我们的存在，确定我们是真实的，这就够了！”
“哪怕人终会死去，哪怕山河终会枯萎，哪怕这颗星球终有一天会破灭，但只要存在过，努力过，拼命过，我们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对的！”
孔星羽在柳玉耳旁诉说的话，是一种答案，一种对于人生的感悟。
只是两人现在的姿势，以及孔星羽所说的内容，倒是让人觉得，这更像是两个小情侣之间，打情骂俏，私定终身才会说的话。
柳玉被紧紧抱住，此时也是忘了抵抗，只能忍受着孔星羽说话时嘴里呼出来的气，不断冲击在她的耳朵上,让她的脸色越加的发烫。
抱着柳玉许久后，孔星羽这才放开了双手，深深看了柳玉一眼,转身走进了那间散发着淡黄色光芒的房间。
柳玉望着孔星羽的背影,跺了跺脚，但还是小步跟了进去。
……
凌乱的房间内，满地都是各种洗护用品，以及各种保养用的面膜，精油。
这里似乎是美容院内的一间小仓库，不过现在乱的一团糟。
在这间仓库的中心处，一个印有各种复杂字符的虚幻法阵，仿佛一道光幕轮盘一般，正在缓缓旋转着，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把整个仓库都照耀的橙黄无比。
或许是检测到了孔星羽已经来到了传送点。
直播间内的卢海也是吩咐了起来。
【卢海】：“主播，你把鱼全都放在传送点的中央处就行了，传送点会自动把这些鱼传过来的！”
孔星羽右手一划，打开精神空间，从中取出所有的红冥斑鱼，分别是一条活鱼，五条死鱼。
活鱼是柳玉捕获的，仍旧存活在那个小小的冰晶牢笼内。
另外五条死鱼，则身上都有被利箭贯穿的伤口，都是被孔星羽射杀的。
望着冰晶牢笼，柳玉脸色有些复杂。
也不知道，她今生，是否还能再次施展一次这个天赋了。
将这些红冥斑鱼全都放置在了传送点的中心后。
这个原本缓慢旋转的虚拟法阵，仿佛检测到了上面有东西，立时加速了旋转起来！
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快的让人肉眼无法看清，只能看到一阵光点在地上晃动。
同时，直播间内的卢海也是好心提醒了一下。
【卢海】：“你们距离这传送点尽量隔远点，游戏才开始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传送点并没有完全成型，靠的太近容易被传送的余波伤到！”
听到卢海的话，孔星羽拉着柳玉往后退了几步，并且点了点头：“谢了！”
被孔星羽拉着小手，柳玉下意识忘记了抵抗，毕竟先前孔星羽连更出格的拥抱都对她做过了。
反应了一下，柳玉这才匆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有些羞红，嗔怪的看了眼孔星羽，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此时，先前高速旋转的传送点，已经开始逐渐减速了下来，变成了一开始那种缓慢旋转的转动。
而先前放置在上面的六条红冥斑鱼，早已消失不见了。
孔星羽的眼前，出现了两道杀戮币进账的消息。
【紫海开荒者任务已彻底完成，奖励10000杀戮币！】
【由于捕获红冥斑鱼的数量翻了6倍，捕鱼达人【卢海】另外奖励50000杀戮币！】
直播间内的卢海那边，似乎已经收到了红冥斑鱼。
【卢海】：“不错！一共六条鱼，其中一条竟然到现在都还是活着的！这是你们的奖励，接好了！”
只见原本已经缓慢旋转的传送点法阵，此刻忽然再次快速转动了起来，当它再次停下时，上面已然多了七个透明的小瓶子。
这七个瓶子内，全都一模一样的装着一滴蔚蓝色的水珠。
直播间内。
【卢海】十分高兴，大手一挥道：“原本六条鱼，应该是奖励六份水之本源，多出来的那一瓶，算我奖励你们的！”
孔星羽拿起一瓶，放在手里观摩了起来。
说实话，他只见过木之本源，这水之本源还是第一次见。
他见过的的木之本源，代表了生机，代表了能在关键时刻救人一命，并且那木之本源十分神奇。
孔星羽清晰的记得，当他从那个死去的树人脑子里面找到木之本源的时候，木之本源居然还想主动逃走！
这水之本源，似乎死气沉沉的啊，被困在瓶子里面一动不动，该不会是这个卢海随便传了一点液体过来，诓骗自己的吧……
木之本源既然代表的是生机。
那这水之本源，代表的又会是什么呢？
孔星羽将目光看向柳玉，问道：“柳玉，你曾经觉醒的天赋是和水有关的，你说这水之本源的功能，会是什么？”
柳玉看了孔星羽一眼，嘴里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也拿起一瓶，透过瓶子观察了起来，随后说道：“水，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意义也不一样，我觉醒的冰晶天赋，对我来讲，水可以是凝结成困住敌人的囚笼，水又可以是帮我抵挡攻击的护盾！”
话锋一转，柳玉又继续说道：“水，亦可是孕育万物的生命源泉，亦可是汪洋大海之中的渺小一粒，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
孔星羽望着这些瓶子，思考了几息，最终拿了三个，递给了柳玉：“我能捉到那么多鱼，你也有功劳，虽然还不清楚这水之本源到底如何使用，但这三瓶是你的份额！毕竟你目前也是我小队的成员，出了力气自然要有收获！”
柳玉也没有多想，顺手接过了这三瓶。
虽然鱼都是孔星羽出手猎杀的，但没有柳玉的感应，孔星羽要花费很久才能找到这些鱼，更何况孔星羽一开始还抢了柳玉一条活鱼。
水之本源的用处，只能以后再去研究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到新泰超市的曙光救援机那边。
出来这么长时间，闫军等人并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代表他们在那收好处费的情况比较乐观，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自己回去一是收取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提成，另外顺带把柳玉这位新成员，也介绍给众人。
将四瓶水之本源，全部收入了自己的精神空间，两人准备离去。
只是孔星羽刚和柳玉走出凯龙美容院。
两人的四周，就走来一支六人小队，围堵了两人。
“你们从那传送点里面走出来，肯定是完成什么任务，拿到好东西了吧，赶快拿出来！”
“哇塞！好正点的妹子，老子在末世里面活了这么久，再不活动一下，人都快废了！今天这小娘们我玩定了！”
“妈的，这么极品的清纯妹子，和平年代都遇不到，末世之中居然能活下来，比中彩票几率还小！”
“这小妹妹长得漂亮，这帅小伙也不差啊，咱几个到时候一起玩哈哈哈好！”
因为占了人数优势，这几人对于孔星羽和柳玉有些肆无忌惮了起来。
孔星羽刚准备放虫子。
对面六人中的其中一人，一个高瘦男子，却是忽然快步走了出来，对着其余五人怒骂了起来。
“你们眼睛都瞎了吗？没看到这两人罪孽值都很高？你们几个给老子冷静点，别特么踢到铁板了！”
被这高瘦男子一顿骂，原本还十分嚣张跋扈的五人，立马就老实了，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人引起了孔星羽的注意，顺带看了眼他的身份信息。
【姓名：苏木】
【性别：男】
【进化等级：一星人类】
【罪孽值：17800】
这个叫苏木的，看来是个硬茬子，居然杀了一百七十八人，也不知道觉醒的天赋是什么。
不过孔星羽丝毫不惧，硬茬子又如何？
仅凭他身上的紫甲虫，以及符牌召唤出泥人，外加他的猎弓搭配上他的箭法，就是一对六，他也不怕！
苏木在看到柳玉的刹那，眼神之中也出现了一种雄性动物本能的欲望。
饥渴！
末世之中的男人，太饥渴了！
大部分的女人，全都死在了一开始的那些恐怖游戏和紫甲虫的密集啃食之下。
越是漂亮的女人，大多时候也越是花瓶，在和平年代养尊处优惯了，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所以末世之中，男女存活的比例，将近二十比一。
有时候遇到异兽倾巢而出或者其他灾害，比例还会更加离谱！
而柳玉这种模样清纯秀丽，十分可人的女人，出现在末世之中，那完全就是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足以发疯的存在！
尤其是柳玉在透支了生命之后，那一头雪白的长发，更是让人感觉这并非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只从童话之中走出来的美丽精灵。
不过相比于自己的手下，苏木明显更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苏木将目光看向了孔星羽，抱了抱拳，开口道：“孔星羽兄弟，你看这样如何，今日一番摩擦肯定是难免的了，不如你我略微切磋一下，如何？”
“哦？切磋？”孔星羽不置可否。